意的看了她一眼,垂下眼帘。
她是知道的,狗狗的心意。但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她太生气了,这个女人就不该存在。
人的通病就是患得患失。
她长长的睫毛盖住眸子,轻声道:“止血吧。”
白犬得了命令,帮她擦拭了一下溅在脸上的血迹,让她坐在沙发上,跑到一边烧了个铁块,随即将它贴在了雯雯的伤口上。
雯雯刚才就痛晕了过去,激烈的疼痛又将她痛醒,旋即又昏了过去。
这是最快速的止血方法。
孕妇在一旁瑟瑟发抖,像是个疯婆娘,嘴里喃喃自语,“疯子,疯子。”
郗奕叶精神状态瞬间平和,高强度的集中和强烈的施暴欲忽地跌落回深渊,缓和了所有坏情绪,这让她疲惫不堪,乖乖的软在狗狗怀里。
她们两人一起洗了个澡,郗奕叶安静地睡着了。
人和人始终是不一样的,永远不是你动动嘴皮子就能说服的。总有人一生都活在偏激与执着中,她们用尽全力也很难痊愈成为正常人,她们会到处钻牛角尖,一生都会活在痛苦中。
难以控制的偏执欲困扰着她们,将她们囚禁在牢笼里,成为一名为欲望而生的困兽。
她们会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
难得的睡了个好觉,郗奕叶起来一阵神清气爽,好像咳嗽都好的差不多了。
她没赶得上吃早饭,狗狗帮她重新做了份汤面。
吃过药以后他心情舒爽的靠在沙发上半眯着眼,若无其事的问道:“她死了没?”
白犬应道:“没呢。”
郗奕叶翻身坐在她的腿上,搂着她的脖子细细品尝她的唇瓣。
惊的白犬微微颤抖着手扶着她,声音都带上了颤颤微微,“怎么了?”
郗奕叶顿了顿,娇声道:“喜欢你。”
白犬闷声笑了,语调微扬,尾音微微拉长了些许,“我也是…喜欢你。”
她突发奇想道:“你杀了她好不好?”
白犬讶异的看着她,回道:“可以,你想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郗奕叶若有所思,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你都不问我些什么吗?”
白犬略略歪了歪头,“要问什么?”
郗奕叶摇了摇头,展颜笑道:“没什么。”
白犬失笑,抱着她调整一下坐姿。
她要问什么,问她为什么会伪声吗,问她为什么背着她和雯雯联系并且还约了出来,问她为什么想处理掉她吗?
这有什么可问的,这一切的一切只能证明她的女孩是个聪明又伶俐的天才,是她最爱的姑娘。
郗奕叶坐在她的腿间,靠着她的胸脯,一双莹白小足踩在她的脚背上,偶尔还恶趣味的用脚指头夹几下。
她吃了几口水果,伸手张开五指,娇俏道:“狗狗,帮我剪剪指甲。”
狗狗拉着她的手吻了吻,学着欧美剧里的姿势,“乐意至极。”
郗奕叶被她烫了一下,耳根微微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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