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笑容，不过再无以前那种无忧无虑的眼神了。
不可否认，人经历了一些痛，才会成长。
走到山下拦下出租车，今天的大街不堵车，很快就来到车站，苏然去买票，柳飘飘安安静静的站在大厅里就是一道美丽的风景。
片刻后，苏然买了票回来：“还有半个小时，飘飘姐你渴不渴，我去给你买瓶水。”
柳飘飘浅浅的微笑：“不用了，我不喝，走吧，去旁边坐坐。”她转身，走到旁边长椅上坐下，拍了拍身边的空位：“小然，过来陪我坐坐。”
苏然走过去，端端正正的坐着。
“小然。”
她轻声喊了一声。
苏然扭头看着她。
她双手撑着双腿两边，望着来来往往的人群，齐肩长发顺着香肩上的青色汉服滑落，她伸手挽起放在耳后，侧过脸，那张盛世容颜看着苏然，说：“以前我打你，你会不会讨厌我，也…不理我吧。”
“怎么可能不理你，你也是为了我好，让我注意身体少喝酒，我分得清谁对我好。”
“嗯…”她踏实的点点头，“下个月陪我一起去杭州，好吗？”
一个月的冷静期，然后才能离婚。
“嗯。”
“好。”
苏然并没有把单长卿住院的事告诉她。
以前话痨的柳飘飘，现在的她话很少了。
她往后靠在椅子上偏头倒在靠椅上，显得有些孤单，因为没有肩膀可靠，其实挺可怜的。
时间流走，很快到了苏然要检票上车的时候，柳飘飘觉得时间太快了，起身，把苏然送到检票口，挤出灿然的笑容，昂着头对他说：“进去吧。”
“你别多想了，过去都过去了，知道吗？”
“嗯…”
“拜拜。”
苏然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身检票走了进去，等他回头时，看到柳飘飘已经转身，孤独的身影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离去。
苏然其实很想叫住她，给她一个拥抱的，或许她也很需要一个鼓励的拥抱，但苏然没有，叹了口气，转身走进了车厢。
回江宁的高铁上，苏然给单薇子发去微信：[汝家母阴转阳，汝无挂件。
单薇子：[？？？说的什么自创的文言文，核酸检测吗？又什么挂件的，说人话。
苏然：[我的意思是你妈妈的心情有好了，你不需要在挂念这件事（微笑）
单薇子：[嗯，那就好，我给她打电话也不接我的，我爷爷还在医院。
苏然：[严重吗？
单薇子：[就是心脏病犯了，要在医院待一段时间，昨天爸爸看来爷爷，病情又严重了。
苏然无语，也不想评价单震天什么，只是开导了一番单薇子。
好在单薇子现在长大了，倒也不会受到太多父母离婚的印象。
回到江宁，已经是下午三点了，苏然给柳飘飘打去电话报平安，对方电话关机了。
苏然给柳不群打去电话，柳不群说柳飘飘还没回来。
下午五点，苏然又打过去，还是关机。
每个一个小时都打过去，还是关机。
第二天一早打过去，关机。
第二天下午发过去，电话提示：[你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她把号码注销了，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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