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形的。
例如蔡权的提问。
“听说曹小姐之前有跟一个男的同居？”
“......”
“......”
“......”
问题一出，不仅曹甯愕然，就是在场的其他记者，也都愕然了。这消息哪里来的？为什么一点风声都没有？
什么情况？
于是，所有的话筒，都悄然对准了曹甯，所有的镜头，也都对准了她，就等听一个解释。
只一瞬间的愕然，曹甯立刻怒目反问道：“你是哪个杂志社的记者？你知不知这种捕风捉影的问题会让你有牢狱之灾的！”
“如果我说的是不实的，或者恶意传播，那我愿意承担法律责任，但现在我们就想知道，是不是有这样一个男人的存在？”
就像辩论双方的唇枪舌战，以至于场上的其他记者，都完全说不出话来，只能有志一同的看向说话的人，或者是蔡权，或者是曹甯。
曹甯此时的表情虽然是愤怒，但更多的还是心虚。
若非没有昨天在樊城动物园那事儿，她还可以坦然的把跟宋谦之间的关系当成是纯洁的友谊。
但现在显然不是了。
要否认吗？会不会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而且就这个八卦记者能够直接这么问，并且表示如果不实的话愿意承担法律责任的底气，曹甯便判断他是掌握了什么证据。
既然如此，随便否认只会让事情闹得更大，甚至成为一个笑话。
承认吗？显然也不行！
问题是什么？问题是之前有没有跟宋谦同居！要知道，自己这会儿可是刚刚从跟林家豪的订婚仪式现场回来，不欢而散。如果说之前就有在一起的人，那今天去参加订婚仪式算什么？
本来是感谢这个糟糕的订婚仪式，曹家可以在这件事上撇得一干二净，但若是这一点被放大，责任可能又不一样了。
怎么办？
看来只能回避了！
“小金！”
曹甯冲着人群外喊了一声。
随着曹甯话落，蔡权突然感到一股大力从自己身后袭来，随后自己抓着车门的手一酸，直接就松了开来。
不好！蔡权暗叫道。
确实，本就严阵以待的金成武，一听到曹甯的召唤，立刻冲了进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把咄咄逼人的蔡权给隔离了出去，并护着曹甯上车。
“我就问最后一个问题，真的最后一个问题！”蔡权立刻大声喊道。
问你老母啊！曹甯腹诽。此时已经一只脚迈上了车子。
“那个男人是不是叫宋谦？千千传媒的董事长，还是大正药厂的隐名大股东，还是‘可劲儿花呗’的幕后老板？！”
蔡权虽然被金成武推开，但他还是在最后的关头，大声把这“最后的问题”问了出来。
一时间，空气凝固了。
对于宋谦，曹相荣和沈淑琴都是知道了的，并且掌握了关于他的大量信息。不过“可劲儿花呗”也是宋谦的，曹相荣却没有想到。
而曹甯，已经迈上车的一条腿，再也拔不动了。
当然，如果曹甯上车，金成武绝对可以确保这些记者都没法对车子的前进造成一点点阻碍。但是，曹甯犹豫了几秒钟，却重新下了车。
必须要面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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