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
“怀玉住在那里啊？”
程歌吟看着季怀玉，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一些。
刚刚陆航给两个人都解了尴尬，现在程歌吟说起话来却好像完全没有了那样的感情。
反而变得正常了许多，季怀玉的态度也从容，“就在前面的客栈里面，只是昨日才到了京城，暂时住在里面。”
“原来如此，”程歌吟微微点头，好心微笑，“若是怀玉需要租住房子，可以告诉我，我让小李帮你联系，京城的房子，若是没有人帮忙的话，是很难租到的。”
倒也不是很难租到，只是没有办法租到价格合适的房子。
卖家一看到是外地来的，就开始哄抬价格，很多外地人总不能长时间住在客栈，最后还是不得不选择买了房子。
所以才会有很多这样的事情发生。
季怀玉只是微微一笑，微微颔首道谢了，“多谢程小姐好意，我们同行有几十人一道，到时候还需要大家一起商量住在哪里，我一个人若是事先决定好了，只怕他们会不自在。”
程歌吟赞同地点了点头，倒多了几分思量，“这倒也是。”
“怀玉若是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到程公馆来寻我，若是我不在，便告诉吴妈一声。”
或许是季怀玉并没有完全明确地告知程歌吟自己并没有什么心思，才会让程歌吟又一次表露出这样的感情。
就连陆航站在一边都觉得有些尴尬了。
脸上的表情微微僵硬了片刻，但是很快松开，“歌吟，怀玉兄自有去处。”
程歌吟有些不好意思，抿了抿唇，解释道：“我只是见怀玉一个人来京城，有些觉得他一
个人或者太艰难，所以才会这样。”
——欲盖弥彰。
三个人心里同时出现这句话。
季怀玉倒是还好，他最初的职业已经让他见到了太多这样的事情。
更何况程歌吟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儿，甚至都不到少女，只是一种对于长相好看的人的喜欢而已。
这算不上什么。
若是程歌吟真的已经十六七岁，突然对他表露出喜欢吗，他才会觉得实在是惊讶到没有办法形容。
但是现在真的，让他完全没有觉得有什么。
“程小姐的好意，在下心领了。”
季怀玉微微笑着，眉目如画，身子修长，手指放在身前，“只是在下身份不方便，若是有机会，自然会去拜访。”
“这样就再好不过了！”
程歌吟看向季怀玉，眉梢洋溢着女孩儿的欣喜。
“期待同怀玉的下一次见面。”
“那就到这里就好了，今日同你们十分开心。”
季锡停住脚步，站在客栈门口，看向陆泽，笑意盎然，十分欣悦，“远修，我们有时间再聚。”
“好！”
陆航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情况，甚至比季怀玉知道的更多。
他毕竟是作为特务长培养的，手里掌握着如今民主党的最大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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