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四十五章 拓跋大点兵 贺浑高力雄(六)_即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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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一声,说道:“原来如此。”问道,“那佛陀是怎么说的?可有言道江左?”

  “佛陀拈花不语,唯示一画於贫道。”

  “什么画?”

  “画中绘一小鼋(yuan),状如渡河,而未能得进;又一人鼓乐,虽渡河而终退还也。”

  贺浑邪不知佛澄和此话何意,茫然地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佛陀之意,只可神会。以贫道揣之,小鼋者,桓蒙是也;鼓乐之人者,殷荡是也。此画之意或是桓蒙有意渡河来犯,却未得江左允许;殷荡领兵渡河,犯我国界,然终败北而还。”

  渡河未进、渡河退还,这两个好理解,却小鼋、鼓乐之人怎么就确定分为桓蒙、殷荡?贺浑邪莫名其妙,挠头问道:“为何小鼋是桓蒙,鼓乐之人是殷荡?”

  “元子,此桓蒙之字也,故贫道以为小鼋指的应是桓蒙;殷者,有盛乐之意也,故贫道以为鼓乐之人应是殷荡。”

  做和尚和做士人、做道士,或从政、从军的人是一样的,无有大聪明、大才智,断难脱颖而出,别的不说,只那浩如云海的佛经,想把之看懂、看明白了,就非得记忆出众、才智超群不可,是以大凡名僧,都是聪明绝顶之人,像鸠摩罗什,到定西才没两三年,就已把唐人的儒、道经典系统性地钻研得甚为透彻了,现在都可与阴师这样的定西宿儒坐而论道了,佛澄和亦不例外,他到中原的时日虽也尚不算很长,但对南北各国的军政人物、唐人的书籍典故,却都已然是颇为熟悉,因而,桓蒙的字、“殷”的字意,他都一清二楚。

  殷荡,是江左新上位的一个封疆大吏,年纪比桓蒙长了几岁,年轻的时候,他们两人齐名,但互相不服气对方。桓蒙曾问过殷荡,你与我比,谁更出色?殷荡回答说道:我宁愿做我自己。自矜傲然之态溢於言表。不过桓蒙颇为轻视於他,曾经对人说:小时我与殷荡共骑竹马,我把竹马丢掉走了,殷荡却将之拣起,所以他不如我。也正是因了两人俱有盛名於江左当下,且两人的经历小有相似,都曾在二庾的府中做过属吏,学习过军事,故是桓蒙伐蜀功成以后,江左朝中的重臣们出於担心桓蒙会凭荆州的地利,行此前那些荆州刺史们所干过的威胁王都之故事的忧虑,便把殷荡推了出来,於前些时,任他为了建武将军、扬州刺史,以抗衡桓蒙。

  扬州在江左的东部,江左的京城建康即在此州;荆州在江左的西部。

  荆、扬二州都是江左的大州,中间只隔了一个小小的豫州。此一豫州虽有实土,与大多数的侨州、侨郡不太类似,但治内只有三郡,面积却是不大。这也就等於是说,桓蒙、殷荡两人而今隔着一片小小的豫州,分据长江的上游与下游,东西对峙。

  对於江左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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