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会是你和雅子师父生的吧？又或者，是你和廖氏长老生的？”
“你胡说。”陈婆婆突然激动起来，冲着我大声的吼出声，快速的拿起一边的桃木剑，狠狠的指着我。
“陈歌，我要你死。”陈婆婆快速的说着，手指一下划过桃木剑，鲜血滴在桃木剑上，对着我念念有词起来。
我奇怪的看着陈婆婆，陈婆婆卖力的动作着，可是我却只是继续淡定的看着她，什么反应也没有。
赵子瑞却是不耐烦了，快速上前一把扯过陈道子，手里面不知道也多了把很小的桃木剑，一下就抵在了陈道子的脖子上。
“陈婆婆，你够了，这么大的年纪了，真不知道跟着瞎折腾什么。”赵子瑞冷冷的说着，向我投过来一个询问的眼神。
我急忙摇了摇头，“赵子瑞我没事，我忘了告诉你了，在小镇里面的时候，莫少齐和赵三已经把我身体里面的血换了。”
“什么？”赵子瑞明显吃了一惊，不过很快，面色就恢复如常，“这样更好，他们的如意算盘，谁也打不成了。”
“什么？”陈婆婆的反应，比赵子瑞的更加夸张，手里的桃木剑，慢慢的垂下去，在看向陈道子，脸上就突然浮现出了绝望。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陈婆婆突然大哭起来，一把扑上前，就要来抢赵子瑞手里的陈道子。
赵子瑞拉着陈道子往身后退了一步，“你在乱动，我就划破你的喉咙，别以为桃木剑我不会用，雅子可是教过我的。”
陈婆婆的脚步，生生的顿住，陈道子也不敢在乱动，我上前一步，站在了陈婆婆的面前。
“陈婆婆，如今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是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说不定我心情好，告诉莫少齐，让他放你一马也不一定。”
陈婆婆看着我，在看看被赵子瑞抓住的陈道子，陈道子脸上还在往外冒着血，似乎真的被我伤的不轻。
“其实从一开始，我就在暗中观察着你了，小蝶出事的那一晚，监控是我悄悄去关掉的。”陈婆婆沉默了许久，终于慢慢开口了。
“我在那栋大楼里面住了很多年，对里面的环境早就了解无比，我要避开里面的人，也是轻而易举的。我原本以为，小蝶死后，廖家的人很快就会来找你，可是来的，先是雅子。”
我看了眼赵子瑞，快速开口问道，“那佳佳呢？佳佳又是怎么一回事？”
说到佳佳，陈婆婆却是沉默了，我现在已经不相信所谓的蝴蝶杀人了，这一切，肯定都是人为的。
“陈婆婆，你要是不说，那我不介意在给陈道子脸上划上几口。”我沉下脸，声音也冷了下去。
“佳佳的事情，我不知道。”陈婆婆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再次低低开口，“小蝶的事情，我也不知道。”
“啪”我上前一步，一个耳光再次狠狠打了过去，“陈婆婆，本来你年纪大了，我是不想对你动手的，可是到了这个时候了，你却还想着要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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