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蠢了。
刘荣之势与王娡之势相较,只要不是个傻子,便能看的出来,孰强孰弱。固此,要出手攻击刘荣,便要直功其要害,如此才能一举将其击溃。
像窦老太太检举刘荣之过,而令朝臣弹劾刘荣重用什么刀笔之吏这样的小把戏,不仅仅不会伤及到刘荣分毫。
说不得还会令其有所警惕,更可怕便是要面对其之反击。
当日王娡出手,蛊惑栗姬去告发自己的儿子,若是一但真的定了罪,不管刘荣再怎么有才,其德行有亏,任何的解释都是苍白的,便是再不可能做汉家之太子。
“姐姐何处此言?”,田蚡是不解道。
望着一脸迷茫的田蚡,王娡恨不得命人将其乱棍打出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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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王、田两家,说不得便要断送在你的手里了”,王娡说完便是瘫坐在地。
闻此言,田蚡却是有些错愕之,立即便是凑前问道:“姐姐何出此言,弟弟如此做可都是为了助姐姐成事啊”。
然瘫坐一旁的王娡,却是闻言不语。
田蚡可是从来没见过王娡如此,当即吓的体无完肤。
跪在一旁叩头言道:“姐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姐姐小弟知错了”。
言毕,更是不停的叩头。
王娡哪里是会坐以待毙之人,即便是知道刘荣会知之。
也不会就在那等着,等着人把刀架到自己的脖子上。
望着跪地不停叩头的田蚡,只见其目露凶光,咬牙切齿般的说道:“此事可还有他人知道”。
听王娡问话,田蚡这才抬起头,说道:“此事乃是大兄与小弟相商而为之”。
“田胜!?”。
“正是大兄”。
“你二人皆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若是平日,王娡如此谩骂,田蚡或许还会辩解之,而此时却是言道:“姐姐骂的是,姐姐骂的是,此皆是小弟之过也”。
“哎,姐姐也是知道,你与田胜如此而为,皆是为了姐姐与刘彘,只是你二人如此之作为,皆是无用之功也”。
“怎……怎……怎会是无用之功,此时已有朝臣弹劾刘荣之过……”。
见其如此不开窍王娡是气的有些头脑发昏。
但如今田蚡、田蚡两兄弟,是其手中唯一可用之人,固此,王娡也只得强压下了心中之怒火。
便与田蚡说起了其所做之事的危害。
闻此言,田蚡当即便是愣在了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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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确实小弟之过也”,田蚡是哭诉道。
“如今已不是哭的时候,当是要如何将此事处置得当,才是紧要之事”。
言毕,王娡是又言道:“速去将你兄长寻来,就说是我有要事要寻他”。
“诺!”,朝着王娡一行礼,田蚡当即是出殿而去。
望着田蚡离去时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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