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用红绳缠绕在手上的,正是枚垂叶状青色滴玉。
——那是它母亲的信物。
也正是这东西重新回到了自己手上,郁烨才敢相信昨晚并非黄粱一梦。
“书歌?”郁烨起身,用内衫袖口藏住手腕处的玉饰,朝外头喊了一声。
可是无人应答。
心下疑惑,郁烨下床,打开了门。
熟悉的一幕再次出现,果不其然,书歌倚靠在门口,显然还在睡梦中。
难怪那人昨夜这般大摇大摆地翻窗进去,原来是故技重施,又给书歌下了药。
郁烨无法,回到桌前,从茶壶中倒了一杯水,然后走到书歌身边,将整杯水从她脸上淋下。
“下雨了下雨了!闫家臭小子!快去把被褥收回来!”
被凉水这么一浇,书歌瞬间清醒,她扑腾一下站起身,作势就要朝外跑去。
“书歌。”郁烨扶额,她不敢相信,这么傻憨的女人,竟然就是江湖中今人闻风丧胆的暗器罗刹。
抬头望了望天,又听见身后的叫唤声,书歌这才反应过来,她摸着后脑勺往回走,疑惑低喃道:“奇了怪了,怎么又睡死过去了?”
郁烨没有揭穿,她咳嗽一声,问:“书墨回来了吗?”
“并没。”书歌想了想,遂回答。
“一夜过去了,他还未查到?”
需要查探的地点仅在京雍,书歌也认为这不是他探查的速度。
“你……”郁烨不自在的扭动手臂:“去一趟沁央阁,唤长玥一道用早膳。”
用惊诧的眼神看了一眼郁烨,书歌掏了掏耳朵,有些难以置信:“公主是让我去请沁央阁的那位?”
“对,去请长玥。”郁烨没好气地重复一遍。
书歌一瞬间觉得自己还未睡醒,因为平时都是郁长玥眼巴巴地主动贴上门黏住公主,今日竟然反倒是公主去请她。
“还不快去?”
“哦……好。”书歌晕晕乎乎地走出了郁烨的院落,朝沁央阁走去。
待书歌离开后,郁烨重新回到房中,随意披了件外衫,又走向案桌前。
昨晚秦皇后写下给她的确实是廖云淮的生辰八字,可她注意到的是,那行顶中字下方,还有一串小字。
“殷歌出宫,寻找江氏,长肆坊。”
意思是这几日,殷歌无缘无故地不见了人影,就是去找人去了?
但她不是直接被乾安帝从江淮带入宫的吗?怎么还在京雍有熟识的人?
正思虑着,郁烨的视线忽然停在案桌前的竹封上。
她记得昨夜竹封的位置,似乎比现在的地方挪动了半厘。
难道……
郁烨想到一事,不由得弯了唇角。
那人定是把这婚书当成她与廖云淮的了。但事实上,这是嘉遇和箫怀安的婚书,也是昨夜她亲手开了竹封,看到里头红纸上的署名,才记起她曾答应过郁嘉遇,要亲手给她写一封婚书。
本来打算早早写下了事,可真正下笔之时,她却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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