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我为吾皇尽忠7_我跟世界对着干[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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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派臣子的斗争牵连到了她身上,她也没有试图参与进去。

  这次她举告高世拱一系,单纯是因为这些人的做法于民有害,于国无益,挑出这摊子烂事只是为了阻止这些人作恶而已,并非是出于想要帮助秦王收拢权力的目的。

  老臣一系盘踞朝堂多年权柄极大,指望一个六品主事能扳倒他们无异于痴人说梦,

  秦意岚自然要借助新臣一派的力量,如此一来这件事就不可避免地发展成了一场派系间的政|治斗争。

  既然是政|治斗争,除了罪有应得的那一拨儿,还免不了有被无辜牵连的,比如内阁首辅陈如维。

  秦意岚的理由太过伟光正,高世拱是不大信的。

  每个初入朝堂的官员都有一腔为君分忧的抱负,然而进入朝堂,就免不了党同伐异,陷入权力斗争的漩涡里,胜了高官得坐,大权得握,败了就贬官流放,甚至抄家灭族,这种情况下,谁还能记得当初那点儿子为国为民的心意呢

  秦意岚知道他不信,微微一叹道:“我只对事不对人,若铸私钱掠役夫的是汪直一党,那我必然就会寻求与你合作了。”

  高世拱默然了片刻,也不知道信了没有,最后只举起杯中酒一饮而尽:“谢兄心怀天下悲悯苍生,小弟自愧不如。”

  因为秦意岚的举告,才让秦王得了机会,把先皇的旧势力一扫而光,秦王免不了认为这是“谢至庸”为了向他投诚表忠心才干出来的“好事”。

  秦王对谢至庸的观感是相当复杂的。

  谢至庸毫无疑问是个能臣,当年他父皇在位时恰逢黄河改道,“千里蒙害,浸城郭,飘室庐,坏稼禾”,绵延千里的河漫滩上饿殍遍地,百姓易子而食。

  面对顺势而下的淘淘黄浪,“人定胜天”就仿似一个笑话,满朝文武全都缄默不语,没人有信心能把这脱缰的浊龙驯服。

  谢至庸挺身而出,临危受命领了“总治河防使”一职,历时五个月,终把在千里沃野遍地肆虐的浊流给归拢在了河道里。

  有如此能臣效力,作为君主来说,他应该高兴,可想到当初他夺位时谢至庸毫不犹豫的投诚,他又觉得心里不得劲儿的很。

  他那短命的兄长在位时对谢至庸虽不算恩宠有加,却也君臣相得,结果他不过稍加威胁,谢至庸就毫无气节地投诚了。

  一马不备双鞍,忠臣不事二主,谢至庸能背弃他那短命的兄长,来日也能背弃他。

  但谢至庸几次三番也着实给他出了不少力,他要是不加以恩赏,少不得要落个刻薄寡恩的名声。

  思量再三,秦王忍着心里的芥蒂在大朝会上下了旨,封“谢至庸”为太极殿大学士,加封正一品太子少师,入内阁办差。

  没有具体的实职,内阁的票拟权就没有多大作用,虽然俸禄涨了,名头也好听,实际上却沦落成了跟魏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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