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疙瘩，看着身侧之人道：“看来，你不需要做出选择了。”
夜珏没有答话，抬脚往前走。
姬夜欢跟上去，脚步轻快：“啧，你这么冷冰冰的样子，和我的一个故友很像啊。”
她微微笑着：“最初他也与你一样不近人情没有情趣，不过，他很快就被我调教出来，成为了我的后宫三千之一。”
身侧突然冷了一度。
姬夜欢恍若未觉，继续道：“喏，瞧，这条发带就是他送我的定情信物。”
夜珏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那是一条扎在头上的雪白发带。
夜珏眼神恍惚了一下。
那条发带……
夜珏顿住脚，看着少年漆黑眼眸中漾出的盈盈笑意，感受到她近在咫尺的距离，心跳似乎漏了一拍。
他的眸光晃了晃，很快，目光更冷了一分。
“半丈开外。”夜珏神色冷漠。
姬夜欢双眸微眯，勾唇笑道：“要让我离你半丈开外？”
她说着向前走了半步，身体近乎贴在夜珏身上，声音低而轻，宛若情人间缱绻的呢喃：“你确定？”
浅淡的清香萦绕在身周，似刻进灵魂里的熟悉。
夜珏左手微握，克制住把眼前人一把挥开的冲动。
“我的耐心不好，有些事只会做一遍，有些话也只会说一遍。”
姬夜欢双臂伸展开，身体后倾，缓缓向后退去：“若是有人推开了我，就别想再让我回去。”
红衣少年嘴角带着颠倒众生的笑，眉宇中的张扬肆意，让她成为黑暗背景里最为生动的画。
看着她一点点退开，一点点远离，那生动张扬的笑也仿佛在渐渐远去。
脑海里突然闪过模糊的画面。
炽烈的火，苍白的脸，撕裂的痛，逐渐远去消失的那张脸。
夜珏的心如同被千万根针狠狠扎进，痛得手指抽搐，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迈出一步。
两人的距离不足半丈。
“看起来，你改变主意了？”姬夜欢轻笑着保持着后退的步伐，夜珏心口依旧抽痛不止，脚步像是被牵引，机械地跟着她。
两人的距离一直不曾拉开。
火把的光照在两人身上，在地上投下两道平行的影子，不远不近，仿佛永远没有交集。
夜珏脑海里再次闪过一幅模糊的画面。
前方有人在走，他在后方追逐。
仿佛中间永远隔着什么，无法走近。
姬夜欢嘴角勾起玩世不恭的弧度：“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还真是可爱。”
身后一阵危机感突然袭来，姬夜欢身体微微一侧，从背后急速飞过来的黑色水球猛地向夜珏砸去。
黑球还未靠近白衣青年，便在半空中被冻结成冰球，又碎成细小的颗粒掉落在地。
让两百余学生束手无策的黑色水球，却被青年轻易化解。
姬夜欢对这样的结果似乎并不惊讶，她微微笑道：“刚才那些人还真是傻，放着这么厉害的灵师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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