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点点头，长长地叹口气，大家都知道这件事有点难，没准正像那位老大爷所说，最后不了了知呢。
江山书记这时候把目光扫向了邓姐张啸天三人，略微沉思下接着说：“你们先不要管利民集团和刘一水了，等那件死尸的案子破了再说，你们明天暗自调查方少聪，寻找证人，我想象他这种人应该得罪的人不再少数，要动用一切可以动用的关系！啸天，你是延春的人，可以向熟人打听一下嘛！”
江书记的提醒让张啸天茅塞顿开，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吴德荣，以吴德荣背景，应该对方少聪过去干过的事情了解一些。
他点头道：“江书记，我明白怎么做了，我……我有位同学，人面很广，我想想办法！”
“人面很广”这四个字来形容吴德荣，可以说是张啸天再三思量的结果，直接说吴德荣黑白两道全行得通，在当地有背景肯定上了不台面。
江山书记是老江湖了，品了品张啸天的那四个字，点头微笑，心说好小子和我搞这一套，你还太嫩了！他说：“啸天，查案子，有时候要背道而驰，有时候不能按常理出牌，该有的线人还是要有的，就比如公安查案吧，那些神探不都是人面很广吗？”
众人一听到这一老一少打起了哑谜，都发出了轻微的笑声。张啸天当然明白江书记说的是什么意思，有能力的公安，在背后不都有一些流氓小混混之类的弟兄吗？
散会以后，天也黑了，江山书记亲自去接待省公安厅的人了。而贺楚涵却拉住了张啸天，羞答答地说：“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张啸天故意拉了下她的手，说：“亲爱的，那我们出去吧！”
张啸天载着贺楚涵开过了几条大街，最后来到了一家海鲜城。
“吃海鲜吧，如何？”
贺楚涵一听，担心太破费，就委婉地说：“算了吧，那个……我们随便吃点就可以了，不是说这里有朝鲜族的特色狗肉，还有泡菜之类的，就吃那些吧。”
张啸天知道她怕自己花钱多，就开玩笑地说：“亲爱的，你真贤惠！放心吧，咱妈给我一张银行卡呢，还没花过，呵呵。”
听她说中了自己的心事，贺楚涵的小脸就红了，不好意思地狡辩道：“我才不是为了你呢，既然你有钱，那就去吧，不吃白不吃！”她想起来了张啸天家的那幢别墅，所以就不担心钱方面的问题了。
张啸天还从来没请过女人吃过饭，所以有些尴尬地说：“想吃什么随便点，我……我还没请过女人吃饭呢！”
贺楚涵心中一喜，就大大方方地点起菜来，虽然知道他家里有钱，可是也很节俭。张啸天知道她的心理，拿过菜单，挑了几个特色菜比较贵的点了。
贺楚涵不满地说：“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二世祖了啊！”
而张啸天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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