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医生朋友，你从他那里拿刺激人脑部神经的药。”
韩毅选择不说话。
这话里明显有陷阱，他才不上当。
“我没猜错的话，你身上肯定放着什么录音的机器吧？”韩毅也坐下来，“你以为我还那么好欺负吗？”
陆慕沉掏出手机，关掉录音，并且把手机放在了桌子上。
“这样可以了吗?”
韩毅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手机，眼神晦暗，“我想知道，你来见我桢桢知不知道。”
陆慕沉抬眸，灯光下他分明的轮廓，笼罩在一圈光晕内，显得刻板，生硬，“重要吗？”
不等韩毅说话，他继续说，“你想让她用什么样的心态面对你？朋友？恋人？还是——仇人？”
最后两个字落下，房间里，彻底安静。
韩毅紧紧的攥着拳头。
“我们再怎么生疏，也不可能是仇人。”韩毅固执己见，“这地方，看到没有？她的房间。”
他指着靠墙的床，“这张床，我在上面睡过。”
陆慕沉并没有被他的话激怒，面容平静，不急不缓的反问了一句，“所以呢？”
“我们青梅竹马，我们两小无猜，你算老几？”韩毅越说越激动，“不是你，我们怎么会分开？都是你，不是你，我们会很幸福！”
“是吗？”陆慕沉语气凉薄，不屑，嘲讽，“你在她怀孕的情况下，绑架她，你是爱她？你为了让她长期昏迷，你给她吃药，你就不怕药物副作用太大，伤害了她？
你明知道她怀着孕，却让乔晚晴死在她眼前，你就不怕，她会吓到？你口口声声说你爱她，喜欢她，你做那些伤害她的事情，有没有想过，她会是什么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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