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他,还有那两个木匠……”方二娘眉头紧皱。
木匠?梁师傅和李师傅?
“这跟他们还有关系呢?”秦楚楚不解。
方二娘道:“不过是别人吃酒间的笑谈罢了,总归难听。”
其实也没多大事,就是那几个小喽啰,有色心没色胆的,羡慕木匠师傅有那等凑近秦楚楚的机会。
说笑两句而已,但在方二娘听来,这极为不尊重。
落为餐桌上谈资,身为姑娘家多蒙羞呢!
秦楚楚没多问,若是被她听着,揪出来发作一顿,以后就能杜绝类似事情了。
至于殷羿丞嘛……
“娘亲不必多虑,很多事情我有分寸的。”
秦楚楚拍拍她的手背,笑道:“你能过来说这些话,我很开心,这几日不过有事才跟殷大哥接触多,并不常有。”
凡事过犹不及,谁不知这个理。
虽说她行得正坐得直,但因为在山贼窝就无视男女大防,闹出些什么麻烦,最后不还自己收拾么?
方二娘放下心来,点头道:“那你早些休息。”
秦楚楚起身送走她,觉得这种改变不是坏事。
她一个穿越人士,很难把这个女人当做亲娘一样敬爱,作为成年人也不会去渴求她一丝一毫母爱。
但秦若若不同,小姑娘这才几岁,自记事起就跟着姐姐。
姐妹再好也不能取代母亲的存在,方二娘能够越来越像个寻常娘亲模样,她就放心了。
莫约一个月后,方二娘说的笄礼顺利到来。
她为此筹谋准备了一个月,在这并不很熟的山寨里,也是不容易。
以前在村庄里,姑娘成人礼需要请有德行的长辈或邻里来主持。
桥义寨不同于别处,这一窝子土匪。
方二娘把目光放到了李药婆身上,本身年长的妇人就少,能选择的很有限。
李药婆年轻时候被掳到贼窝,闹过一阵也就从了,在这山寨一住就是几十年。
她家汉子死掉之后,也没改嫁,更没有攀附其它小喽啰。
通常寡妇另寻他人难免惹来口舌,但山寨里不一样,多得是单身汉子没婆娘呢。
李药婆后面独身过活,不是畏惧流言,而是自己的选择。
在方二娘看来,这就是从一而终,洁身自好的女人。
而且她懂得医术,看病熬药不管在哪都会得到敬重。
农户人家的笄礼都挺简单,他们不是大家族,也没个长老亲戚的见证。
方二娘就买了一把戒尺,女红针线之物,还有一应吃食。
那李药婆没有推辞,穿了新衣裳过来,帮忙授予戒尺。
尺子是给姑娘们日后相夫教子用的,还得时时谨记‘三省其身’。
方二娘本欲低调行事,不过山谷就这么点大。
哪怕大家都忙着开荒建房,秦楚楚依然收到了不少礼物。
平日里来往较多的,厨房几位、教书的跛脚汉子、木匠师傅,以及其它一干人,均随了礼。
闫金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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