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罗伦斯院长说：“无污染的普通植物种子。”
不过那是十份以上人性才会变得显著的效果，现在的陆离甚至难以让种子发芽。
“戴西·施密特教授那里有一些，我稍后让他给您送来。”罗伦斯院长没问原因。
“你们可以用我做宣传。”陆离说。
无论如何，知识总归是知识，哪怕无用。
“其实我们还有其他请求……”罗伦斯院长放缓了语速，认真看着陆离：“我们希望能聘请您为表象克莱恩斯大学的教授。您可以教授怪异学或是驱魔人学。”
“我的知识未必有用。”陆离说。
他拥有的都是二十几年前“老掉牙”的知识。
“那么驱魔人学呢？”罗伦斯院长又问道。
陆离微微思索，但还是轻轻摇头：“我不会留在这里太久。”
“您要离开午夜城吗？”罗伦斯院长惊愕道。“我以为您要熟悉这个世界后才会离开……”
“我在找人，她也许在主眷大陆。”
陆离对罗伦斯院长说。
“而且驱魔人不适合成为一个学科。”
不过在罗伦斯院长的挽留下，陆离还是成为表象克莱恩斯大学的特聘教授，并愿意进行几节课回答学生们，以及不是学生的一些人的问题。
罗伦斯院长离开房间接见市政厅人员。不久后，陆离敲响卡特琳娜的房间木门。
“穿上装备，我们去旧下水道接普修斯。”陆离对裹着蓬松鹅毛浴袍的卡特琳娜说。
这不算是衣服，但卡特琳娜太喜欢这种毛茸茸的触感了。
“那只小家伙？没问题。”
卡特琳娜离开门边，毫不羞涩地脱掉浴袍，赤身走向堆在床脚的一摊衣物。
陆离视线在她在那背脊十几道长短不一的狰狞伤疤上短暂停留，望向窗外的巨树。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衣服居然这么臭……”卡特琳娜皱眉说道，穿上她那套皮甲，酸臭味与血腥味扑面而来，几乎让她难以呼吸。
穿戴整齐，最后套上刀鞘。卡特琳娜和陆离离开顶层，前往侧门。
大门处围了太多人，而且都是因陆离而来，他们可能会被堵着出不去。
不过还没走到表象克莱恩斯大学的庄园，急促呼唤声就从身后传来。
“陆离阁下，陆离阁下——”
戴西·施密特教授和一位气喘吁吁的胖卫兵跑来，不安问道：“你们、你们要去哪……？”
“我们有一位同伴在旧下水道。”
“您要接他上来吗？这种事可以交给我们，为了您的安全着想，最好不要到处乱跑……”戴西·施密特微松口气，问道：“他是怪异吗？”
“异人或是异种。”陆离回答。“你们不认识他。”
戴西·施密特望向卡特琳娜：“可以让卡特琳娜小姐带队过去。”
“我没问题。”
卡特琳娜回答，看起来与他们的关系不错。
“那交给你了。”陆离对卡特琳娜说。他知道戴西·施密特所担心的。
陆离回到房间等待，临近上午，卡特琳娜回来。
怀里抱着一团灰布包起的布团。
随意丢到地上，普修斯的青涩脸庞和狗身从里面钻出。
“陆离先生，谢谢你！”
它的尾巴几乎摇成了残影。
“还有卡特琳娜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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