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188章 无标题章节_谈个恋爱就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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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曾明白地说明“审美的沉思”无法“深刻地、真诚地行使意志力”,“所有年轻的德国人和法国人都在悲叹”这种病态(《非此即彼》ii,第193页)。法官对某些典型的审美观的陈述,和克尔凯郭尔后来在《当今时代》和其他地方对他那个时代流行的社会思潮中所包含的其他倾向所作的批评,这二者之间也可看出类似之处。这些倾向包括:沉迷于“外表的”、外在的东西;对个人身份和责任没有清晰的认识;心安理得地接受宿命论神话,不愿接受认真而实际的承诺;以世故的超然这一面具掩盖无所不在的冷漠这一风气。我们会发现,这些责难和他后来考察黑格尔的形而上学对同时代的吸引力和影响不无关系。

  不过,要是无条件地把克尔凯郭尔在写作《非此即彼》时对黑格尔的看法等同于他后来在反对黑格尔“体系”的论辩中所表达的看法,那是错误的。诚然,正如《非此即彼》这一书名所表明的,本书的部分目的在于反对黑格尔的以下观点:意识的独特形式以辩证的必然顺序相互跟随;相互矛盾的观点在普遍的心灵或精神依次展开的更高层次上实现和解。在克尔凯郭尔看来,从一种存在模式过渡到另一种存在模式遵照的是完全不同的形式。这只能依靠个人在不同的选择中作出不受限制的、无法回头的决定才能达到;并且,必须把这些选择视为互不相容的,而不能根据某种高高在上的理论把它们看做最终是可以协调或“调解”的。不过,尽管考虑到这些因素,《平衡》中显露出来的伦理领域的面貌并没有完全摆脱黑格尔哲学的影子。首先,从审美模式通向伦理模式的途径被看做一个渐进的精神运动。出现危机的审美意识至少“呼唤着”接纳一种新的生活方式,哪怕这不是当事的个人想着手解决的问题。法官所用的术语带着明显的黑格尔的痕迹,他说,“人的生命迎来这一时刻,可以说,他的即时性臻于成熟,精神要求更高的形式,在这种形式中,它将让人领悟到它是精神”(《非此即彼》ii,第193页)。我们进而得知,伦理模式与其说是而言之,克尔凯郭尔对唯美主义的分析带着微妙的心理色彩,他尤其关注那些难以一言而蔽之的细节,这里只能提出这些细节中最重要的主题。我已经表明,他对基本范畴的运用非常灵活,这使得他可以指出毫不相关的现象之间出人意料的联系,非常具有启发意义。但即便如此,有时他对范畴的延伸也有可能模糊它们的明确意义。如果《平衡》的某个读者有时想知道,只要利用一点点机智,我们是不是可以把一切都解释为“审美地生活”,如果他想不通这一点,那是可以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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