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此事,你回去好好想想。拿出一个章程来给我。”
“谢伯爷。下官必竭力而为。”
薛国观离去,李元庆的眼睛也微微眯起来。
薛国观提出的这个隐忧,他也想到了,而且是想在了很前面。
这其实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
鸡蛋,不能只放到一个篮子里。
你越是依赖某一个单一的方面,整个事情的容错率便会降低,风险就会变的不可控。
一旦生命线断了,那简直就是灭顶之灾了。
尤其是----,河运最大的弊端,就是无法度过漫长的寒冬。
更不要提,是后金军从中动手脚了。
但此时,李元庆除了这个选择,一时却也并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了。
按照李元庆此时的状态,战争是摆在第一位的,政治方面的因素,也要排在之后。
唯有这场战事能稳固,李元庆麾下的儿郎们、他能安身立命的本钱无忧,这才是关键中的关键。
不过,此时,有段喜亮、徐黑子诸部的先驱军力,三岔河主流,一直到延伸到海州城南支流这一线,已经有诸部屯兵据点,船队从长生岛往来一趟,用不了一月时间。
依照辽南的骑兵战力,与鞑子硬刚没胜算,但护卫河道,问题并不是太大。
此时不过才六月末,七、八、九、十,还有差不多四月时间,河道才会封冻。
如果事情顺利,这四趟下来,已经足够李元庆贮备一年有余的战略物资了。
自己建一座夯土制的要塞坚城,也绰绰有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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