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阻挡,也不想阻挡。
只要俩个人,别做出格的事情,他也不会横加干涉。
晚饭时,爷爷奶奶一个劲儿的让郁赫多吃点。
连谢予都被冷落了。
一时间,谢予不禁怀疑,跟前这个怕是他们的亲孙子。
吃完后,田牧又找谢予谈了谈,让他回去好好和父母沟通。
有什么事情,回头也可以打电话跟他说一说。
但具体效果么,还是得回去看看才知道。
寒假一共就二十多天。
眼下已经过去了五分之四。
他们正月初八就开了学。
.新的学期。
开学没两天,一个重磅新闻就差点没将南一的贴吧给炸了。
他们的校花叶梳语转学了,去了别的市念高中。
田觅看的出来,凌危甚是颓靡。
她们仨小八婆虽有一肚子好奇,但这个时候也不敢去招惹他。
这一亩三分地,不复往日热闹。
她们说话都会非常照顾凌危的情绪,树叶都不会提。
一周后,凌危主动向她请教英语。
她注意到,这人在新发的英语书上写下了一行字——
“Thereareplentyoffishinthesea.”
翻译过来就是:天涯何处无芳草。
他们这个时候的情感,大多是以分离做为句点。
离别是常态。
最后还在一起的,少之又少。
此外,更多的人,选择将喜欢埋在心底。
他们小心翼翼地掩饰自己的欢喜,提及喜欢的人时,前面至少会加上五六个人的姓名,千方百计的不叫人看出ta的特殊来。
但数一数提及ta的次数,明眼人便会明白了一切。
喜欢一个人,其实是很难藏住的。
就像凌危,虽然将“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作为座右铭,可田觅发现,他做操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向文科班那边看。
但他想看的人,已经不在这里了。
她确实替凌危感到难过。
像所有善良的人一样,她也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
此外,经历了一段时间的打磨,她的脸皮的确是厚了。
别人拿她说笑的时候,她甚至也能跟着笑话两句。
在学校里见到郁赫,她也不再避讳。
他们一起上学,一起吃饭,又一起放学。
她好像成了老油条。
.日子是慢慢紧张起来的。
先是体育课渐渐成为了形式。
后来下课时间也被残忍压缩。
最后,她和同学们一样,习惯了这仿佛开了倍速的生活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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