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一付一。”
宁茗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渣，她好像喜欢顾盏辞，可现在又接受着苏爻的帮助，和苏爻相处时，心里的小鹿也会乱撞。
难道她竟然同时喜欢两个人？
她突然不敢面对苏爻：“谢谢你。”
苏爻大手一挥：“没事，有事就找我。”
宁茗小心翼翼地觑着她：“我之前那样说，你不生气吗？我不喜欢梁老师的。”
苏爻当然生气，但是已经气过了：“我看着像那么容易生气的人？”
“不像。”宁茗喜欢这样和苏爻相处。
苏爻说：“这里的装修还需要处理一下，你要不先去我家里住几天？反正我妹妹不在家，她准备和顾盏辞同居。”
宁茗眨了眨眼睛，以前苏爻也经常在她那里留宿，和她睡一张床，可自从那天和苏爻做了之后，她总会想歪。
苏爻被识破小心思，丝毫不尴尬：“或者你也可以继续回公寓，那个男人如果再继续找你，你就硬气一些，不要怕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说法。”
宁茗红着脸：“嗯。”
宁茗回家看论文资料时，却怎么也看不进去，一直在想苏爻，想着那天苏爻醉酒后绽放的模样，想着第一次因为冲动亲了苏爻。
隔了这么多天，唇上似乎还有苏爻留下的触感。
她喜欢苏爻吗？
宁茗把放了很久的红酒拿出来，这还是苏爻请她给苏冥补高数时，带过来的。
苏爻已经准备睡觉，接到宁茗电话，电话里声音醉醺醺的：“苏爻……”
苏爻赶过去时，宁茗脸上已经一片酡红，眼神迷离，眼角浮着淡淡红晕，媚得不行：“其实我其实我……”
苏爻安静等她说，宁茗却一直停在“其实我”这三个字上，苏爻关心道：“怎么一个人喝酒？也不怕出事。”
苏爻声音温柔，宁茗终于借着酒意，把不敢说出来的话都说了：“其实我有话想和你说，你知道我那天为什么拒绝你吗？”
苏爻无奈：“因为你喜欢顾盏辞。”
都到这种时候了，就没必要再在她心口扎一刀了吧？
“嗯，我和顾盏辞上大学时就认识了，那时她在学校很出名，大家都喜欢她，她有次帮了我，就像天使一样。”提到顾盏辞时，宁茗脸上的笑容耀眼。
苏爻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她是天使，我是魔鬼。”
宁茗没发现苏爻异样，继续说：“我可能还喜欢她，那样对你不公平，所以才会拒绝当你女朋友，其实我那天心跳得很快，差点就答应你了。”
苏爻眼睛一亮：“仅仅是因为不公平？也就是说，你也喜欢我？”
“我不知道，但我怕你生气，有困难时下意识想找你，之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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