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禁脸有些烫。
房间的地上还有一地的昨晚的战利品，一地的情趣内衣和不少不可描述的用品，战况可谓是相当激烈。
柳馨交给她一个密封的袋子，里面有不少凌致明的头发。
“够了吗？”
“够了。”顾诺把这些头发小心翼翼的收起来，这可是证明御明珠真实身份最有力的证据，当然自己并不是真正的凌家人，这件事还是要哥哥来定夺，看着柳馨那疲惫的样子，她皱了皱眉，“你该不会是一夜都没睡吧？”
“凌致明的体力可好了，一点都不像是他这个年龄的人，折腾了一晚上了，我都快累死了。”柳馨也是毫不避嫌。
顾诺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递给她，“这是剩下的尾款，今天的事情希望你能保密。”
“你放心吧，既然拿了你的钱，我就不会说出去的，虽然我不知道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总归不是好事，我可不想引火上身。”
“不过在这一点是咱们的立场还是一样的，当日我受到的羞辱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我一定要搅得他家无宁日！”
柳馨狠狠的握着双拳，眼中尽是恨意。
“你这样做值得吗？”为了自己曾经做出的错误的选择，以自己的尊严和清白来作为代价，这样的代价未免太重了些吧。
柳馨却是笑了笑，“如今的我一无所有，被所有人唾弃，我以为我原本最恨的人肯定是你。”
“但是现在看来，一切从一开始就是我自己错了，怪不得旁人，你没错，错的也只有我和那个禽兽凌致明。”
“不过你这人还算是爽快，和我想象中的那个大小姐不怎么一样。”
柳馨自嘲的笑了笑，“不过你用担心，杂草虽然碍眼，但是最大的优点就是生命力最是顽强。”
“我给你的这些钱也不算少，虽不能保证你一辈子的富贵，但是拿去做点小本生意，或者平平淡淡的过衣食无忧的生活还是够得。”顾诺心中有些许的愧疚，她这样做真的好吗？
“有些事既然开始了就不会停下，顾小姐，你是个好人，但是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是个好人了，反正我现在也没什么可以失去的了，我没什么好怕的。”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和你没有关系，你不必有任何的负罪感。”
从前一直为自己所不齿的柳馨原来也是个通透的人，看来很多事很多人不能过早的下定论。
柳馨收起了往日在星辉的嚣张跋扈，也收起了在凌致明面前的谄媚和讨好，她的脸上现在是认真和无奈。
“你最好还是不要再和他扯上多少关系的好，陆琴虽说也是小三上位，但是现在好歹也是凌致明名正言顺的妻子，是凌家名正言顺的儿媳，你要是闹大了，到时候倒霉的是你自己，我也保不了你。”
“如果有一天，你混不下去了，可以来凌氏找我，我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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