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时,其中那个小娘子正好整以暇地坐在那里,葱白的小手捧着茶在喝。
彪形大汉多看了两眼,顾谨眼神在喷火:“风驰,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
彪形大汉一听,吓的瘫软在地:“好汉饶命,我不看了,不看了!”
风驰没看到他看了什么,只见那彪形大汉闭上了眼睛,风驰疑惑地看了看顾谨。
只见自家爷身子稍稍动了动,屁股下的椅子换了方向,挡在了陆九儿的跟前。
风驰这才恍然大悟!
爷是在气这臭男人看了陆姑娘!
只是……爷他气什么?眼睛长在人家的脸上。
“说说吧,为什么要抓我的狗!”顾谨声音透着彻骨的冷意。
那彪形大汉并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可是看坐着说话的那个男人,身形伟岸,衣着精贵,气度不凡,便知道自己惹上大麻烦了。
于是,便把有人找他去抓狗的事情给说了!
那彪形大汉哪里还有汉子的气概,此刻娘的像个娘们。
“公子,我不知道那是你的狗啊!是有人给了我钱,说她家总是有一只疯狗,让我去把狗给抓走,我这才去的啊!真的不关我什么事啊!我就是去助人为个乐啊!”彪形大汉把自己的责任撇的干干净净。
助人为个乐?
可真是伟大!
九儿微微地偏了偏身子,朝彪形大汉喝道:“狗你是在哪里抓的?谁让你去抓的?”
那彪形大汉顺着声音抬头,还没看到那个娇滴滴的小娘子了,那个眼神冷的跟冰一样的男人又在瞪自己了。
为了自己的眼睛,彪形大汉又闭上了眼睛,怕的都快要尿裤子了“在陆家后门,来的是个姑娘,不过我看不清她的脸,总是蒙着个面。”
“是陆家的狗?”九儿再次问道。
她想要偏偏身子,想要看那彪形大汉,这说话不对着人,气势不够啊!
只是,这眼前的这堵肉墙是怎么回事?怎么她动,他也动?
总挡着自己的视线是怎么回事?
长的高很了不起嘛?
风驰却是看呆了。
爷,这是在挡着陆姑娘嘛?
刚才,爷让自己把那彪形大汉的眼珠子挖出来……
风驰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心里头有了这个认知之后,他就用不一样的心情去看待了。
越看越像啊!
这明明就像叔叔护着侄女的那份长辈之情啊!
那彪形大汉想了想:“没说,那姑娘只说在陆家的后门,至于她是不是陆家人,草民也不知道啊!那姑娘总是蒙着面,穿的嘛,也就一般,草民实在是不知道她是谁!我就知道她是个姑娘!”
顾谨:“那也行吧,那你再说说,你抓了狗,怎么不吃?”
阿花直起了身子,哀怨地看着顾谨:你是巴不得我被吃了嘛?
九儿也瞪着顾谨:“瞎说什么呢,别吓着孩子!”
顾谨:……
看了看九儿,又看了看地上趴着的阿花,九儿左手一直在阿花背上顺毛,那葱根般细细嫩嫩的手,不知道顺在自己身上是什么滋味!
啊呸……他又不是狗!
视线好不容易从那只手上移开,他皱了皱眉头,他不介意费费口舌跟九儿算算阿花的年纪。
“一只狗的寿命大概在12-15岁,最长寿的能活30多年。一只5岁的狗狗,就差不多相当于我们的35岁,所以,阿花已经35岁了,你觉得它还是个孩子嘛?”顾谨认真地说道,然后附上了一句:“当你祖母都够了!”
陆府的陆老夫人打了个喷嚏:这不感冒不发烧的,好端端地打喷嚏干嘛?
喜妈妈是个人精,最会来事,笑着说道:“这肯定是有人在念着您呢!”
陆老夫人嗔怪地瞥了一眼喜妈妈:“都一大把年纪了,谁会念着我!”
喜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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