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娘不回头还好。
一回头，从侧面看，那一双玉兔当真叫一个‘横看成岭侧成峰’！
只一瞬间。
赵信喉头发紧，连忙移开视线，低声道：“不、不敢。师娘，您在浴室里注意安全，要是遇到什么事情，叫我就是。”
“这是浴室。”
“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
师娘缓缓蹲下身子，捡起了地上的旗袍，稍稍遮挡住胸前的春光，转过身，一步步走到赵信面前。
她轻轻抬手，捏住了眼前这俊朗青年的下颌。
“怎么，当真不想陪师娘一起洗澡？”
“师娘！”
那旗袍虽能遮挡春光，可在赵信这个视角下，却依旧遮挡不住太多的春色。
赵信极力的低垂眼眸，整个人如同绷紧的弦。
“看来，师娘这是人老珠黄咯。”
眼看着自己这傻徒弟快没了耐性，师娘忽然咬住红唇，迷离的眸子在赵信脸上掠过，转过身，便往浴室走去。
“好了，在外面等着吧，洗完澡了还指望你小子给我按按摩，醒醒酒……”
随着浴室的门被师娘关上。
赵信这才抬起双眼，心里一时有些激荡，久久难以平息……
…………
半个小时后。
裹着浴巾的师娘，从浴室里缓缓走出，望着正在客厅里盘膝而坐的傻徒弟，忍不住嫣然一笑：“还愣在那里做什么？来给师娘按按脚。”
“师娘！”
赵信好不容易才让整个大脑放空，满心清明。
可一听见师娘的声音，他的心顿时又乱了，他急忙起身，跟着师娘进了卧室。
“去，打盆水来。”
师娘此时虽是裹着浴巾，可依旧不失那一股高贵气质，只是一个挑眉，便让赵信心头微动。
赵信连忙点头，转身就去浴室里装了一盆热水，端着来到师娘面前。
“唔。”
赵信没有说话，但手上动作却是极快，捧着师娘的双脚，缓缓浸入了温水之中。
指尖稍稍用力，便在脚底的各处穴位上按摩起来……
师娘仰起素白的俏脸，唇间逸出一阵隐隐约约的低吟声，一时间，赵信手上动作，不由有些乱了。
“克制。”
师娘一双星眸微微眯起。
原本的醉眼迷离，此时也消散一空。
眼波流转之间，只剩一泓清泉，让赵信心神一定！
“是，师娘！”
赵信知道，这又是师娘对自己的一次考验。
心性的磨炼。
远不是平时里一板一眼的考校那么简单，只有细微处见真章，才能说明心性如铁，坚不可摧。
这也是师娘考验他的目的。
很快。
给师娘的脚底按摩结束了，赵信捧起毛巾，将师娘的一双玉足擦干。
起身，端起已经凉了的洗脚水去浴室倒掉。
再回来时，师娘那已是素面朝天的小脸上，却是浮起了一抹狡黠笑容，“凉了。”
“凉了？”
赵信闻言，顿时愣住了，“什么凉了？”
“我的脚凉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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