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此，王青璇的瞳孔顿时紧缩了一瞬。
“所以，当初我娘亲嫁给我爹，你也是参与者之一？”
王青璇看着司空圣，认真的问道。
“是。”
司空圣闭上了眸子，隐去了眸底所有的情绪，王青璇看不真切，但那通身的悲伤，却是如何也掩盖不住的。
“青璇丫头，如果可以重来的话，我也不会让你母亲嫁给你父亲的，我宁愿她恨我一辈子，也不愿意让她陷入危险之中，你明白我们的心情吗？”
司空圣看着王青璇，一字一顿的说道。
“我……”
王青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你是如何确定，是昌润杀害了我母亲呢？”
“还需要确认吗？”
听了王青璇的话，司空圣瞬间激动。
“当初他都能残忍的杀害顾家满门，如今杀你母亲一个，又有什么下不去手的呢？他为了称霸天下，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司空圣嗤笑一声，对于昌润，似乎多提一句都不屑。
“青璇丫头，我承认，对于他我是带了私人情感在的，我是因为对他怨恨，因为之前的固有印象才认定他就是杀害芷柔的凶手，可是平心而论，除了他，还会有别人对芷柔下手吗？而那些会对芷柔下手的人，又有几个知道她人在天元呢？种种证据，不都指向了这凶手只能是他，也只会是他吗？”
司空圣猩红着瞳孔，此时的他，似乎也陷入了某种疯魔之中。
看着眼前的人，王青璇无声的叹了口气。
“如今看来，也的确只能是他了，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王青璇的眉头紧皱，却又如何也想不出来。
“所以你想继续调查下去，是吗？”
司空圣闭上了眸子，将自己体内的暴戾强行压制。
他明白，自己不能吓到了孩子。
“是，我想要继续查下去。”
王青璇想也没有多想便开口道。
她来就是为了查当年的真相，既然如今有疑点，为何不继续查下去呢？
听了王青璇的话，司空圣无声的叹息了一声。
“若你实在想查，那便查吧，若是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管开口，其实我这些年来不是没有怀疑过所谓的真相，可我却也一直在自我麻-痹，毕竟，认定了是昌润杀了芷柔，我至少还有仇恨在，不是吗？总比什么情绪都没有要好的多吧。”
司空圣说话已经开始语无伦次了，可王青璇还是听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看的出来，司空圣心里也很是牵挂顾芷柔这个表妹的。
一个顾芷柔，却牵动了这么多人的心，甚至影响到了多年后的局势。
如今仔细想想，倒觉得格外的荒唐，
如今的纷争，竟都是因为一个女人而起，何其的可笑荒唐？
王青璇沉默了。
……
直到回到府邸，王青璇都没有从自己的思绪里缓过神来。
“怎么了？听说宫里的事情已经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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