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拿回去和兄弟们一起分喝。
等曲靖丘接过酒坛,陆平安耸耸肩,一脸坦然道:还能说什么,见了面就套近乎,一口一个师弟,开口闭口都是金银财物,变着法的想要我穿着这身皮给他借势,好方便他日后在码头耀武扬威。
就这还想让我联系咱们堂的兄弟,一起给他当靠山。
说完,陆平安又补充道:不过头儿放心,我肯定不会和这种人同流合污,一些下三流的帮派,我可瞧不上。
曲靖丘闻言点了点头:这些帮派确实不够格,不过就算够格,最好也不要和他们有过多牵扯。
可惜了,还以为有了新线索,倒是浪费了你不少时间。
陆平安笑言道:也不算白来,这坛酒就当是加班费了,等明个儿放了衙,咱们找个馆子,和堂里兄弟一起聚聚。
那感情好!等明天去西平街,那儿的下酒菜可是一绝。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气氛显得异常融洽。
等来到内城,无需出示鹰衙令牌,门守直接选择放行。
像曲靖丘这种经常四处办案的,大多数地方的门守都有印象,也算省事。
穿过门楼,两人就此别过。
原地,望着曲靖丘离去的背影,陆平安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
今日之事,必须要做个了结。
他和许敬元虽然不算善人,可也不是鱼肉百姓的渣宰。
范全想要以码头的案子来要挟他们,却是不能!
心念及此,陆平安握紧刀柄,已然有了决断。
此时正值宵禁,街道上静谧异常,除了偶尔有更夫和巡街的兵差经过,便再不见其他人影。
陆平安凭借着鹰衙令牌,一路畅行无阻,不多时便来到了位于椿寿街的许家府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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