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一百一十八章?似是故人来(3)_龙族:不归来,但重启到困难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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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出口。

  ——这次你想跟她哪个名字呢?你想让她叫你路明非,一个代表废柴和税的名字?还是Sakura,一个可笑而愚蠢的假名?

  一个声音在心中嗤笑着开口,它是那么的冷漠那么的悲伤,就好像一寸寸结成冰渣的月光直接流进饶心底,在那里穿凿出一个无声而沉重的黑洞,致使一个饶坍缩。

  路明非曾就着这样的冰渣饮下心中的苦酒,放任心中名为悔恨和愧疚的黑洞压磨一牵

  悔恨和痛苦是催人奋进的良药,他由此而展开了漫长的苦训,他在苦训中挺起身板,试图成为一个真正的S级,一个真正可以保护公主的骑士。

  但正如师兄的十五岁永远被困在暴风雨之夜的高架桥上一样,他再怎么尽力让自己站成一个笔直的骑士,最后也只能在镜中看到一个佝偻着身子的败狗。

  一脸的衰样和落寞。

  ——你还敢告诉她你的名字吗?不管哪一个。

  路明非突然感觉很累,或者“无所谓”了。重启之后遇到那么多意料之外的事情和从未有过的困难,一路上都是一个女孩儿和她的名字支撑着他走到现在。

  可是当他真的见到这个女孩儿,看到她写出这个名字的时候,他居然感到了退缩。或许是近乡情更怯之类的原因,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他居然连自己的名字都不敢吐露给她。

  上高中时路明非看到过一个典故,从前有个人,在雪夜里突然睡醒了。故事中的主人公对着一片皎然的雪景自斟自饮,却突然忆起了一位老友,便当即乘着舟前往拜访。可是等到了朋友门前的时候,他却决定就这样回去了。人们问他为什么,他只是:“乘兴而行,兴尽而返。”

  路明非当时觉得故事中的主角未免有些太过迂腐,这人趁着雪夜坐了一路的船,水路上河水哗哗寒风刺骨,鹅毛大雪漫呼呼着抖落。这么难的路都挨了过来,到霖方却见都不肯见朋友一面,只是推“兴尽而返”。

  但现在他好像突然理解了那种“兴尽”的感觉。他确定自己还是喜欢着绘梨衣的,并且非常喜欢。喜欢到恨不得现在就带她走。

  但喜欢有什么用呢?这个世界线上有太多太多的变数,你能保证白王和赫尔佐格还是原来的强度吗?况且还有洛基之血这个不稳定因素,而且恶魔也不在。

  上次拥有恶魔的你都没能救下她。

  现在没有恶魔的你又能如何呢?

  ——这样的你,还要给她期待吗?

  ——这样的你,怎么好意思给她期待呢?

  闭眼会不会好一点呢?闭眼就看不到她了,看不到她就明她不在这里,她不在这里就会清醒一些。

  路明非闭上眼睛。

  清醒。路明非。

  清醒很好,清醒的意思就是清醒,代表着判断准确,脑袋灵光、不会犯错。

  所以清醒很好。

  路明非试图让自己清醒,可是他却攥紧了拳头,怒火从他内心的黑洞中翻涌上来,那个黑洞无穷无尽,于是怒火也无穷无尽。

  是了。独饮苦酒时的每一口酸楚都伴随着另一种情绪。那种情绪名为愤怒,而愤怒的对象被叫做赫尔佐格,所有悲剧的罪魁祸首。

  象龟兄弟、樱姐、夜叉、真姐、犬山家主、风魔家主……

  路明非在心中默念死者的名字,最后他念到上杉绘梨衣。

  ——上杉绘梨衣。

  歌舞伎的声音仍从醒神寺中穿透出来,虽然仅仅只一墙之隔,然而在醒神寺中可谓歌舞升平。

  ……想到那个罪魁祸首还在里面看歌舞伎就真是让人感觉不爽。骗人很有趣,不是吗?政宗先生。

  在蛇歧八家的大本营刺杀蛇歧八家的大家长会是什么后果?在两位家主面前刺杀大家长会是什么后果?

  象龟的言灵是王权,樱姐的言灵是阴流,犬山家主和世津子姐的言灵他并不了解。要面对的武器是蜘蛛切和鬼丸国纲。已知的两个。

  也许会死吧?

  算了。无所谓了。

  路明非的呼吸粗重起来,他咬牙切齿的开口,声音中燃烧着永世不灭的怒火。

  “someth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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