拙在驿站里苟且三月,对临沅县城中情势的了解都只限于道听途说,对魏知雄所说的魏家也并不熟悉,他不可能两眼一抹黑的就决定这种大事。
“人生路难,能多一个选择总比没得选要好。
等进城之后,先打听一下魏家的情况吧,再怎么说,我也在县城里有亲戚的人啊。”
刘拙之前和魏知雄说要去临沅县舅舅家,并不是假话。
作为一个魂穿者,这具身体虽然父母双亡,但在县城里真的有一个多年不曾走动的舅舅。
在六十里驿遭劫,没了容身之处后,刘拙之所以直接往临沅县跑,就是想投奔这个亲戚。
他之前打的主意是暂时在舅舅家里落脚,并在舅舅作保下在县城立足,再徐徐谋划未来。
至于这个多年不见的舅舅会不会将他拒之门外,骑着一匹马上门的刘拙自认为应该是不会的。
马臀上属于驿站的烙印已经被他割毁了,只要找个黑市一卖,就是至少五六千钱的收益。
只带了一张嘴上门的穷亲戚,和拿着钱上门的富亲戚,能是一个待遇吗?
刘拙轻轻一抖缰绳,座下的马儿就开始沿着山道继续前行,在清凉的江风吹拂中,魏知雄残留在空气中的味道,很快就让他的心思跑偏了。
“不过,仙道修士的血闻起来还真是香啊。
是修炼兵家武道正法的缘故吗?
魏知雄闻起来就像一锅奶白色的香浓鱼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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