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祈诺有些好奇起来，“那是怎么做到的？”
“系统不让说。”
“哎，只恨我等级太低了。”
电梯门开开合合，最后电梯里只剩下那个去-1楼的男人以及D编号的女人，瞬间安静了不少。
2楼。
祈诺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虽然有的墙面都裂开了，坑坑洼洼的，但十分干净，白色墙面没有一点儿蜘蛛网以及其他的污垢。
四人站在走廊上，等着人来接。
没过一会儿，一阵哒哒的脚步声出传来，一个女人从拐角处走了出来，脚步不急不缓地走到众人面前。
她的胸口名牌上写着：D2011。
女人略微挑剔地目光在他们身上来回流转，“就你们四个？”
祈诺点点头，笑眯眯的，“已经很不错啦。”
“这就满足了？没志气。都跟我来。”说着，D2011转身往回走，她介绍道：“我们这里工作还是比较轻松的，早上五点到晚上11点，中途可以休息，不过我，我们这里竞争很激励的，三天一查，有效工作时间排名最后十位会掉下去，所以你们每个人千万不要偷懒，你们工作是为了你们自己，可不是为我干的。”
“我们一定不会偷懒的，会为更好的明天努力奋斗的，姐姐你放心。”
D2011上下打量了几下祈诺，满意地点点头，“小嘴挺利索的，以后跟着我干吧。”
祈诺问道：“姐姐，我跟着你需要干什么呢？”
“我是管理者，是管理这种楼的运转人员之一，比较忙，有的时候上面发来消息，你要及时传到每个工作小组的组长，不能误了工程。”
“懂了。不过姐姐我能和我的哥哥一起吗，我这小身板的，万一有人看不惯我，想打我怎么办？而且，我又没有编号，没有公司的保护……”
祈诺越说声音越小，整个人就一小可怜形象。
D2011拍了拍祈诺的肩膀，“别担心了，你哥哥是哪个？”
“是他。”祈诺指向了身后的白昼。
“好，你和你的哥哥一起，但做事不准出现任何错误。”
祈诺态度十分优秀，“明白，一定不会让姐姐失望的。”
走了差不多五分钟，便看到了一扇特别大的铁门，D2011仅是站在门前，一道红光快速地扫描了一下，随后大门开启，一阵闷热的浪潮从里面涌了出来，大型机器运转的声音轰轰的震天响，每台机器前站着尽然有序的人，做着流水线工作。
D2011指了指曲宛今和另外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你们两个去3组，”她又看向了祈诺：“你和你的哥哥跟我来。”
3组很好找，每一个区域上方都挂着特别大的牌子，用红色字体写着各组的数字。
一直往里走，有几间小屋子，通过透明的窗户能看到里面的场景，有的小屋子里坐着几个人，或男或女，正透过窗户看着工作区域的每个人。
D2011推开一扇塑料门，“你们两个人都在这里，我管理的小组是8到10组，上面的讯息会通过那台电脑传给你们，你要做的就是将消息誊抄下来，发给每个小组中的每个人，一次需要誊抄30张，剩余时间就要坐在这里看着他们工作。”
“确保无人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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