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给这份爱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是……”
“是什么?”那女子期盼道。
“一……万……年!”江辂突然睁开了双眼。
那女子缓慢地收回长剑,接着哽咽地说道:“她是……谁?”
“她叫双儿,今天她与我一同掉入了闽江,生死不明。”江辂不由得流出一滴泪来。
“我想和你来个约定!”
“什么约定?”
“如果那个叫双儿的姑娘没死,你就好好待她,但要是她不幸身亡,你就得娶我、照顾我、爱我一辈子!”
“那有没有时间限制?”
“三年!”
“三年?”
“对,三年!而且在此期间,你不能再爱上任何女子,也不能来妓院这种肮脏的地方!”
“我答应你!但是你为什么爱我?请给我个理由先?”
“理由?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不需要!”
“需要吗?”
“不需要!”
……
“好了,我该走了,你最好不要跟我玩花样,我会在暗中监督你的!”那女子温柔地威胁道。
江辂不禁打了个寒战,连忙转移话题:“真是该死,我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那你又叫什么?”那女子又把皮球踢了回来。
“在下江辂!”
“我叫任盈盈!”话语一落,她便夺窗而出了。
“任盈盈?怎么会是她?我还以为是木婉清呢!”江辂自言自语道,“黑帮老大的女儿果然有个性!”
这个时候,江辂才发现一件重要的事情,于是大喊道:“喂!任盈盈小姐,你忘了解开我的穴道!”
江辂见无人回答,便停止了喊叫,接着屏气凝神,调理内息,妄想疏通被堵塞的穴道。而就在这时,妓院里一下子涌入了几十号人,均穿着蓝色紧身衣。
“砰!”的一声,房门被人撞开了,江辂连忙扫视了一遍,见其中一个人正是被田伯光扁过的(就是那两个看门人中的一个)。
“就是他,就是他把少主人打成那样!”那个大汉捂着小腹,显然伤得很重!
“你们想干吗?不知道进来前要先敲门吗?信不信我告你们擅闯民宅!”江辂吓唬道,“还不快给我滚出去!”
众人听后先是一愣,然后便鱼贯而出,而且竟然还把房门关好了,但随后又听到“砰!”的一声,房门再次被他们踢开,好像比刚才那一撞要狠一些,与田伯光的那一脚则有得一拼!
“你这臭小子,敢耍我们?你吃了豹子胆啦!”众人气愤地冲了上来。
“苍天啊!大地啊!哪位神仙姐姐救救我的命啊……”江辂声嘶力竭地喊道。
……
过了不久,江辂便被绑成了一个“大粽子”,口中还塞了一块破麻布,只能听到几声“呜呜”的惨叫,给人一种像是要杀猪的印象。“好在这小子被人点了穴道,要不然还真不好应付!”打手甲感叹道。
“也怪这小子倒霉!你说他打谁不好,非要打我们少主子,你说他打就好好打吧!可是他却把我们少主子打成那副死相!”打手乙答道。
“你们说话小声点,要是让郑镖头听到的话,你们可就惨了!”打手丙在一旁提醒道。
“切,他不也被打成那样,又有什么资格来管我们!”打手甲和打手乙齐声道。
“……”
不一会儿,众人便把江辂带到了一间气派的大宅子,然后将其重重地摔在地上,可怜江辂的嘴巴被堵,一句话也讲不出来,只能“呜呜”乱叫。
一旁的郑镖头忍不住骂道:“你叫什么叫!你再叫我就踩死你!”说着,他便往江辂的身上狠狠地踩了几脚。
“老郑,他是……”从堂上传来一声严肃的质问。
“回禀老爷,他就是打伤少主人的小贼。”郑镖头得意地说道,“小的已经将其擒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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