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脱了鞋进到卧室。你说进门一定要换鞋,不然太浪费打扫者的心意,我都记得。
将人轻放到床上,又拽过一旁的薄毯轻轻盖住半身,周礼在床边坐下,只有这时他才敢明目张胆细细观察她。来福追着进来,轻盈地跳到床边,他揉着它的下巴,小家伙享受地眯起眼睛。
莱莱,天知道我有多想你。我想得要发疯了。
可在想你和保护你之间做选择,我只能选后者。
蔚莱一觉睡到午后,头痛欲裂,她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一饮而尽。
谁放的杯子?等等,我是怎么回来的?她只记到自己抱着周礼哭,再往后,全无印象。
邹晓月周六没有特别邀约是不会下床的。接到蔚莱电话时她正准备再次入睡,昏昏沉沉间她没有听到朋友的问话。
蔚莱重复,“我现在住的地址,你告诉周礼的?”
她抽了什么邪风主动提起周礼?晓月一激灵,人跟着坐起来,“是……是啊。”
“还说了什么?”
赵睿大手揽过来,被晓月一把打掉。她琢磨一瞬,“不是我说,是他问。”
“他……为什么要问我?”
晓月答不出。和周礼联系多起来反倒是他们离婚后,作为朋友,她义气冲天质问过为什么一定要离婚,周礼只说不得不离。她说不出没责任,也骂不出负心汉,更不好打破砂锅问到底去探究人家两口子之间有什么矛盾。万一是生理上、性生活上这种难以启齿的问题呢?晓月间歇会收到他的消息,问蔚莱住哪,是不是最近加班,有时是一笔转账请她帮忙给蔚莱买点药。不频繁,比问候浓了点,比关心又淡了些。他像是铁了心站定一个中间距离,不后退也不前进。晓月后来忍不住提醒,你不爱蔚莱就不要做这些了。周礼当时反问,蔚来告诉你我不爱她?
“嗯,蔚莱说你不爱她。”
晓月这样回答。
那以后周礼就再没发来消息了。晓月不提是因为知道说了,自己的朋友会更难从这场婚姻里走出来。她太清楚蔚莱有多长情,既结束当然要斩草除根。
至于周礼,他那些问题到底意味着什么,晓月不懂。
蔚莱说,“算了,我去找趟杨林。”
“杨林去美国了。他男朋友最近在走时装周,杨林陪同,估计一时半会回不来。”晓月急着问,“你怎么云里雾里的,到底什么事啊?”
电话那头静了一刻,蔚莱的话让晓月更加混乱:
“如果不是这个原因,周礼到底因为什么必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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