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解决好这件事才能将过去毫无保留地告诉她。
蔚莱摇头,“跟他没关系。”
“你听我一句,离他远点。”
“我说了跟他没关系!”蔚莱情绪波动,完全不懂周礼为何揪着小弟不放。她长舒一口气,起身朝卧室走,“这婚是我想离。”
她听到摔门声,客厅再无动静。
周礼一夜未归。第二天晓月不请自来,见到蔚莱的伤痕惊一瞬便开始数落,“弄成这样一声不吭,你可真行。蔚大医生,你就这么给我省探病钱?狂犬病啊,治不了了,你人没了我都不知道!要不是周礼给我打电话,我这还……”
“他给你打电话?”
“不然呢?让我接你去打疫苗啊,第二针。”
“他呢?”
晓月若有所思打量她一番,“你们吵架了?”
蔚莱太了解自己这位鸡贼的朋友,自知瞒不住,老实交代,“我跟他提了离婚。”
“啊?”晓月大惊,“好端端的,抽什么邪风?”
蔚莱穿上大衣,“当初怎么说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时过境迁,今时不同往日啊。”晓月搀扶她出门,按下电梯,“蔚莱,我就问你一句,你心里有没有周礼?”
“我怎么想不重要。”蔚莱看着楼层数字跳跃变化,“周礼不爱我。也不能爱我。”
晓月见朋友眼圈红着,不忍再去戳她情绪,只得揽揽对方肩膀,“你这什么命啊。他今天值班,别担心了。”
电梯门开启,两人各怀心事走进去。
一直到年初六,周礼都没有回来。中间小弟打来一通电话,问方不方便见一面,支支吾吾的语气似有话说。蔚莱猜测是提离婚的消息经由周礼传达至他大姐处又辗转被他知道,她只觉可笑,前脚自己刚放手,后脚人家就广而告之开始预备新生活。她客气地告诉对方不用来了,也无再见面的必要。她自作主张挂断电话,心灰意冷。
提离婚算是一种冲动,当时当下情绪被顶到根本无法落地,她甚至没有要求周礼给出解释。冲动散去,她有过一丝暗搓搓无法与外人道的期待——或许他会挽留呢?
没有,周礼完全没有。
希望跌落悬崖,粉身碎骨,无影无踪。
假期最后一天上午,她正犹豫要不要问一声明日上班安排,杨林的电话先行而至,告知周礼这几天都在自己家住的,昨晚被家里叫回去,听口气很急。
“你先问问情况吧,昨天晚上十一点多被他爸叫走的,我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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