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一句,“那谁的事……蔚莱不知道吧?”
周礼停下手里的动作,“怎么问这个?”
“这不快到日子了么。既然回来了,今年你亲自去吧。”
“嗯,我去。”洗手间水流的声音止住,周礼补一句,“蔚莱不知道。”
小弟再次回归当天蔚莱请他吃饭。一来感谢他的资料,二来那两大袋子水果的人情怎么都得还上。医院旁边的泰餐馆人声鼎沸,两人落座后刚欲点餐,蔚莱的手机屏幕亮起来。周礼焦躁的声音传入耳朵,“怎么才接电话。”
坏了,把他忘了。
“下午手术,手机静音。”蔚莱将菜单转向小弟,示意他点餐。周围太吵,她接着电话往餐厅门外走,“我今天和朋友在外面吃,你坐地铁回去吧。”
“什么朋友?”那头发问。
她犟嘴,“你管我。”
“我……早点回来。”被噎了一通,周礼说完挂断电话。
蔚莱这才看到未接来电有五通,半小时前他发来微信消息——回电话。
独来独往几年,除父母外,这样被挂念还是第一次。
她收起电话,愣神一通重新回到座位。
小弟已点好餐,笑着问道,“没和周礼说是和我吃饭?”
“他管不着。”蔚莱摆手。
“不说也好。”小弟倒像是熟知他的脾气,“不然当成找你走后门的,不发火才怪。”
“哈,你们认识很久?”
小弟单手托腮,“我和他……认识有五年了吧?家里很熟。”他直勾勾盯住蔚莱,眼里含着不明笑意,“哎,你喜欢他什么呀?”
蔚莱语塞。小弟收起笑容,语气带些玩味,“蔚莱,你这样的姑娘,为什么要喜欢他呢?”
一直以来,她与小弟之间的氛围是温馨而轻松的。可此刻就像鱼香肉丝被撒进一把奶酪,菲力牛排配上一块葱花饼,倒不至难以下咽,只是总觉得哪里不对。他的每一句话都不奇怪,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思绪被服务员上菜打断,小弟抓起筷子,“说好了这顿你请啊,我可分文未带。”
气氛恢复正轨。他没再纠结问题,尽管蔚莱也没有给出答案。
回到家已过十点。周礼手拿一罐啤酒懒洋洋靠在沙发上,电视机里放着足球比赛。似是余气未消,面对蔚莱的招呼他置若罔闻,权当对方不存在。蔚莱也不多说,放下东西去卫生间洗澡。
瘙痒感随着水流冲刷愈加强烈。待洗完出来,全身已出现大片红疹。蔚莱拍打着通红的下巴去客厅找药,脖子、胳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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