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竟然没记住：
“软杀伤……”
“假如……那边真的乱起来，对于刚刚才发行的欧元是不是会有很大的不利影响？”
“我们给这个东西的命名是软杀伤自卫反制系统（SKSPCS），强调它的被动自卫属性。”
“为了避免过于敏感，在正式文件里面，还是不要提到GPS干扰的字样为好。”
欧洲人在这件事情上的态度，似乎没有看上去那么坚定……
“欧元……”
“我这辈子几乎没接触过经济学，这个问题我不敢打包票，但是从常理上推断，虽然东南欧地区没在使用欧元，但毕竟是传统意义上的欧洲火药桶，真要是出了事，恐怕对于一种刚刚开始发行几个月的新币来说不是利好消息……”
常浩南觉得脑子里似乎已经蹦出来了一个灵感，但却如同一团乱糟的线团，找不到线头在哪就无从抽丝剥茧。
“准备得这么齐全？”
丁高恒面露震惊：
“连说明书都有？”
只是因故没能表现出来而已。
“而反过来说，美国人也一样希望借着这个机会向欧洲展示肌肉，这样就能遏制住那边愈发增强的联合倾向……”
“我回去之后，先让电科14所把其中一部运到京城来，还有之前测试的时候一并写好的使用说明。”
“已经有好几個国家在那附近集结部队了，主要是空军，虽然过去几年也出现过好几回类似的情况，但这次恐怕要有大动作……”
但无论是对于华夏，还是对于常浩南来说，好像都很难利用到这一点。
“要是这么说的话，波斯湾那块的事情现在已经基本平息下去了。”
这种时候，如果常浩南再重复一遍，那无疑是在表示对方记性不好，因此只是不动声色地略过了这个细节：
这大哥显然就当不下去了。
于是他稍微定了定神，便接着对方的话茬继续道：
听到这个问题，丁高恒眉头紧锁，把茶杯轻轻放回了桌上，任由常浩南拎起茶壶再次倒满：
不过，一般认为这属于自讨苦吃，或者说是主动引狼入室。
但丁高恒的回答里面倒还真有一些他上辈子也不太清楚的内容。
所以，常浩南把本来已经准备好的回应给咽了回去，思索半晌之后才重新开口道：
“没办法，这东西测试的时候是让工程师现场录入干扰信号的转译算法。”
“不过以眼下的情况，把你搞出来的那两个GPS干扰设备提前运过去以防万一，应该还是有必要的，我明天一早就往上打报告……”
“前些年我倒是听说有过几次空袭，最近……这是又有什么风声了？”
“嗯。”
常浩南说着把茶壶里的最后一点茶水分别给丁高恒和自己倒上：
旁边的常浩南本来只是想要让整个对话变得自然一些，才有了刚刚那一问。
有一件事情是可以确定的——
常浩南只是在情感上觉得好像有个若隐若现的巨大机会摆在自己面前，抓不住的话有点可惜，但理智上也知道前者说的有道理。
“但无论是部队还是其它谁用，肯定都不是这方面的专业人员，所以我们只能预设几种固定的工作模式，尽量保证让能看懂汉字的人都会用。”
“那确实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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