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运，而这个过程风险显然很高。
“现货？”
只是那样的话，供货周期恐怕就要非常长了。
“完全符合要求。”
只不过勒梅尔本人常驻巴黎，而且也已经不是欧直公司方面的人，因此这次出面的是目前正负责NH90项目的皮埃尔。
“这TM才有研究机构的范啊……”
好在，资料都是数字化，而且提前就整理好的，这让两边都省去了很多非技术层面的麻烦。
二来，一旦那两架原型机在测试过程中发生故障，有个自己人在场，也好第一时间撇清关系，把黑锅结结实实地扣在NSK集团头上。
在降落到马赛之前，他对于法国这样一个欧洲发达国家的社会状况，其实还是有些期待和幻想的。
所以，一番合理化的思路想下来，皮埃尔感觉华夏这么一搞，反倒显得更加真实一些。
无论是泄露信息的风险，还是被暴力运输导致设备损坏的风险。
欧直公司这边也早就已经安排好了交接仪式。
王希博的回答毫无破绽，因为他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借助直12项目的机会，熟悉直升机电传飞控的设计逻辑。
另一方面，直升机，除了某些特殊型号以外，在部队编制序列中实际上不算“高价值物资”。
运输直升机相当于飞行的卡车，而武装直升机相当于飞行的坦克或者步兵战车。
王希博也是第一次出国，就像之前第一次到华夏的勒梅尔一样，也是有意无意地透过窗户观察着窗外的街景。
看到这一幕的王希博先是愣住，紧接着为自己刚刚的想法而自嘲地笑了笑，最后重新把头靠在座椅靠枕上，闭目养神起来。
在皮埃尔的引导下，一行人先后下车，走进了这一眼看不到边的公司园区。
然而，实际情况似乎比皮埃尔想象中顺利很多。
“好吧，那就只好让市场部那边再去跟供应商对接一下了……”
“互相帮助嘛，希望我们之间的合作一切顺利。”
这也是冰飞集团选择派出王希博带队到法国的另外一个原因——
“华夏的同行诚意很足啊……”
“还有到尾桨的传动这部分，功率分流合理了不少，传动损失恐怕还能低个5%……”
对于直升机的损失容限也比固定翼飞机高得多。
“皮埃尔，你要求跟供应商对接的那几种新零部件，我们……找到了现货。”
“王先生，我看这个设计方案里面，有一些性能标定比较奇怪的零部件……”
这就意味着在成本上要卡得非常死。
当然，会出现这样清奇的脑回路，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他最近实在已经被这个项目搞得有点心力交瘁了。
对于此行过来的技术人员来说，这是比城市的灯红酒绿更让人羡慕的地方。
“这么狭窄的优化区间，竟然真能让他们找到最佳设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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