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随时都可能开展活动的课外活动吗?”
“没有。大部分活动都安排在每周的课外活动课进行,小部分例如球队、田径队等,在每天早晨也都有固定的训练时间。”
“那么请问,”崔隽把这四个字说得非常用力,想必下一句就是重点了,“刚才王天琳说过,校园法庭是全校师生都能参加,且时常会在不确定的时间开庭的。那么,请问你会对此做怎样的筹划呢?”
薛老师想了想,确认般地问道:“全校都参加的活动吗?”
“是的,对方说的。”崔隽指着天琳。
“随时开庭?”
“是的,也是对方说的。”崔隽还是指着天琳。
“如果是全校都能参加,而且经常会开庭,时间又像本次这么长的话,那么一定会影响到学生们大量的上课和学习时间的。”薛老师说,“那么指导中心就必须把全校的上课时间都延长,把每周上五天课改成每周上六天课。”
全场哗然。
真没想到崔隽的陷阱居然在这里。只要当天琳说出校园法庭是“全校参加,随时开庭”的话,那么他就可以理直气壮地让薛老师上台,提出这个限制——给全体学生们增加一天的课时!
要把全校的上课时间都延长,也就是说不管学生参没参加法庭活动,上课时间都要增加!这样一来就算校园法庭再好玩,也绝不可能有学生乐意,大家都必投反对票啊!
而且崔隽没有再提游戏战队了,难道说他一开始提出游戏战队,不止是为了吸引学生们的票,更是为了故意暴露游戏战队的人数限制和时间限制,让天琳说出、甚至夸大校园法庭在人数和时间上的自由度,引天琳落入这个陷阱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崔隽的逻辑思维也太强大了吧。
只见全场神色忧愁,小话不断,马瞪眼用力锤桌大喊肃静才让法庭逐渐恢复安宁。
不妙,太不妙了。
成立校园法庭的代价居然是要每周多上一天的课,那我方连获得一票都不太可能了。
最后崔隽说他询问完毕,随时可以开始投票了。
这回竟轮到我方处于几乎无法辩驳的不利境地。
但我看天琳还是满自信的样子,她应该有办法的吧?于是我问她现在该怎么办,她说:“还没想到。”
那你一直摆着那副胸有成竹的脸干什么啊!?
“因为我觉得不会输啊。”天琳说。
你又想不出办法,又觉得不会输?如果现在开始投票,我们不可能不输!你不管怎样先喊个反对出来,或赶紧去询问证人吧。我刚想提示天琳,可扭头一看,天琳正认真地望着对面,手腕托着下巴,还一言不发。这让我稍稍吃了一惊。
她竟然在思考。
自打我认识她以来,就从没见她花过半点时间思考。无论是骂人,谈判,甚至辩论,她都是反应极快一气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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