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对方，论正统张小侯这个加入了军部的才是他真正的学生，许昭霆和莫凡都只能算半个。
踏步进入空间漩涡，一阵天旋地转之后，许昭霆来到一处昏暗的空间，这里有一座更加庞大、宏伟的祭坛，正上方是一尊王座。
此时的王座上，静静坐立着一副铠甲，一只手撑着下巴靠在扶手上，眼窝的位置空洞无比，感受不到任何生命气息，但许昭霆觉得自己被一眼看透了全身。
“你倒是很有胆量，这一点和当初没什么变化。”铠袍内传来一副既嘶哑又空灵的声音，诡异的让人难以形容。
“胆量来源于实力，至少你这煞渊，留不住我。”许昭霆淡淡的说道，眼神有些飘忽，他能感觉到四周掩藏着一些强大的气息。
“你是觉得我不会对你动手？这个想法你自己不觉得天真吗？”铠袍下的斩空突然俱声厉色的说道。
“不！我的意思是就算你动手也留不下我。”许昭霆同样气势不弱，斩钉截铁的说道。
这样说不是为了装X，而是许昭霆已经没有把他当做斩空教官了，即便他还暂时保留着斩空的意识，但对于千古一帝来说，一切改变都有可能发生。
所以现在的许昭霆，只把他当做是古老王，想要与之平等的交流，就需要先拿出与之平等的实力。
斩空听了这话之后，并没有急着否认，而是目不转睛的注视着许昭霆，许昭霆也同样不敢大意，随时准备着开启肉体活性化。
之前就说了，许昭霆已经没有把他当做斩空，所以对方随时都有可能出手，他也随时都做好应急准备。
“你的底气…来源于体内那只古老的图腾吗？”古老王突兀的问了一句。
他能这样说许昭霆并不奇怪，毕竟他生前是青龙的伙伴，四系禁咒巅峰的古老王与青龙曾经并肩征战四方。
“图腾吗…并不是，其实我也不知道它究竟从何而来，但至少现在它只是我的一个助力而已。”许昭霆说道。
王座上的铠袍这时候坐正了身体，却是摇了摇头：“看来你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情况，如果你以后有了亡灵系，将它修炼到极致就能知道自身的问题了，你的灵魂不正常……”
许昭霆心头一惊，灵魂不正常？不会被古老王看出来了吧？他最不正常的地方就是灵魂不属于这个世界啊！不愧是亡灵始祖，这也能发现吗？
“但这也并非坏事，或许以后的你能改变整个世界的格局，甚至统一！不光是活人的世界，死人的位面也同样可以。”古老王意有所指的说道。
“就因为它吗？”许昭霆抬起手贴着心口的位置，感受着心脏部位鸱吻珠的跳动。
他没想到，古老王会给出这么高的评价，而且他说的死人的位面同样可以，是指的哪个位面？冥界……还是说黑暗位面？
“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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