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就有多么冷漠。
现在他竟然连这种事情都要借一个外人的手了。
“好。”
“请问您什么时候有时间，”律师说，“有些条款，还是需要面谈。”
“下午三点后吧。”
“好，那下午五点吧，约在您工作的仁德医院旁的咖啡厅内。”
千叶律师事务所，是业内知名的律所，效率一向是最高的，当天下午，就已经将协议带来了。
来的，只有律师一个人。
夏苒苒直接将自己起草的离婚协议书给了律师。
“很抱歉，这一条，我的委托方坚持。”
律师指出的，恰就是夏苒苒不肯让步的这一条——孩子。
夏苒苒咬了咬牙，“我也不肯让步。”
律师说：“委托方愿意给您补偿，并且，答应你想要看孩子，随时都可以来看孩子，不用规定每周固定时间地点。”
律师拿出来了一张支票。
“这是我的委托人给您的补偿，已经写在了协议里，如果你同意的话，现在协议就可以生效。”
夏苒苒看了一眼这支票后面的零。
她哂笑了一声。
“他还真的是大方啊。”
这么多零，她数都数不过来，这恐怕相当于霍氏一个全球排名前三的大单子所赚的钱了。
也是，现在面对的是霍小七和夏朵朵这两个孩子，对待自己的孩子，他一向是很大方的。
“我不同意，”夏苒苒将支票又重新推了回去，眼睛直视着律师，“我这里不会让步，如果不同意，那么就打官司吧。”
律师张了张嘴，刚想要再说一句什么，却被夏苒苒抬手给打断了。
“你不用再跟我多说什么，”夏苒苒说，“一些法律条款我也研究过，以前的离婚案件，我也看过，孩子被法官判给母亲的几率还是很大的，我愿意这样赌一次。”
她说完，拿起包转身就离开了。
她一个人走在马路上。
已经到了盛夏了，街上的男男女女，都已经穿着短裙短裤，露着腿和肩膀，却也还是觉得热。
而夏苒苒却不一样。
她觉得冷。
她的冷，是从心底里蔓延上来的一种凉意。
她走到中央广场上，看见那不断向上喷洒着的音乐喷泉，走了过去，坐在一旁，听着音乐喷泉中的钢琴曲。
身边，有男女的情侣经过，或笑，或闹，或拍照。
夏苒苒竟然有些羡慕的看着他们，她只觉得自己还真的是年龄大了，那些青春活力的时候，都已经是曾经了，到如今，都追溯不回了。
就在这个时候，夏苒苒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打电话来的是白嫣。
夏苒苒接通电话的时候，还有点疑惑，她和白嫣之间，除了在霍家大宅吃饭的时候，有过两次照面，别的时候，几乎都不曾见过。
可现在……
她还是接通了电话。
白嫣说：“四少奶奶，我哥哥去接你的孩子了，但是还没回来，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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