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忙,那我估计求他的人都数不过来。”
左丘凌疑惑道:“那是为啥啊?”
牧沉桥想了想,也想学着刘景浊打个比方,可想来想去,没个合适故事,便只能揉了揉下巴,干笑道:“这个道理比较深奥,你以后就懂了。”
眼瞅着就要子时,有个头发花白的年轻人,悄悄上山,再进那处院子。
刘景浊咋舌道:“你至于吗?”
几刻而已,头发白成这样了。
华扬咣当一声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地面,嗓音沙哑:“求赤亭先生帮帮忙,华扬付出什么代价都行。”
刘景浊挠了挠头,“帮还是不帮?算了,你跪一会儿再说,反正没人发现你来我这儿了。”
半个时辰之后,华扬还跪着。
刘景浊便提着酒葫芦,蹲在华扬面前,问道:“为什么觉得我会帮你?”
华扬摇了摇头,“没觉得会帮,只是……试试。”
刘景浊咧嘴一笑,“这个答案我喜欢,那以后碰见别的事,要不要试试?假如有个像华扬一样的人,需要帮忙,但你不知道你做不做得到,会不会也想试试?”
华扬一愣,缓缓抬起头,却瞧见了另一副面孔,满脸笑意的年轻面孔。
话已经到了嘴边,正确答案当然是要试试。
可又想到曹庋那番话,于是便说了句心里话:“我不知道,得遇见了才知道。”
刘景浊点点头,这才像个正常人说的话。
“没打过仗的人去讨论怎么能赢得漂亮,那才是扯淡。要是你华扬说出那个‘正确答案’,那就不是帮忙,而是交易了。”
他抬起头,轻声道:“牧老哥,劳荨手里有一方小洞天,没收了去。”
牧沉桥骂骂咧咧,剑光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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