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找我什么事儿,能让你刘大少专门找来,脸都揣口袋里了,我就不信只是找我聊天儿。”
刘炔摇了摇头,“没,我爹上战场了,我……”
刘景浊抬手拍了拍年轻人肩膀,轻声道:“知道吗,一场天下大会,最后我有点儿失望,那些人对我也失望,但我觉得我更失望。”
起初刘景浊觉得,九洲合道修士,三十几,撑死了吧?没想到啊,光是到场的就近六十了,再算上那些没到场的,恐怕要接近九十了。
他娘的!三千年来打仗的时候,这些人死哪儿去了?
刘炔没好气道:“你这硬着转移话题,不像劝人吧?”
刘景浊笑道:“但我返回了拒妖岛,瞧见了戍己楼下满坑满谷折算战功的修士,就又觉得有希望了。”
刘炔这才说道:“我不怕死,我怕他先死……更怕我先死。”
白发人送黑发人,黑发人送白发人,没发生在自己身上,可能会更同情前者,可对当事人来说,区别没那么大。
我养他小,没来得及见更小。他养我大,我没来得及养他老。
刘景浊抿了一口酒,挤出个笑脸,“不如咱们都尽量别死。”
刘炔只说道:“谁不想?”
此时十字路口忽然热闹了起来,都不用看,刘景浊就知道是问道宫那三人。
刘炔转头一看,“呦呵?支起来摊子了?”
十字路口摆了一张棋盘,杜神身着绣着祥云的黑衣,坦然落坐。
霍犬年已经把持不住了,传音刘景浊:“我能不能说话?”
刘景浊传音答复,“嘴长在我身上?”
刘炔扭头问道:“不去杀一盘儿?”
刘景浊神色古怪,“你是真不知道我的厉害?”
刘炔一样神色古怪,心说没听说刘景浊棋艺不错啊!不过转念一想,这家伙坑人往死了坑,布局都是一环套一环,怎么可能棋艺不精?
“那我先去试试水?”
刘景浊诧异道:“你还会下棋呢?”
刘炔冷笑一声,“你他娘的不给面子的毛病能不能改一改?还当你是为我们护道的刘见秋呢?”
然后就去了,算是打头阵的。
也是难为杜神了,要一边儿听着霍犬年阴阳怪气,一边与人下棋。
转头看了一眼,目光正好与那柳初言交汇,女子嘴角一勾,挑衅意味十足啊!
不多一会儿,已经嘘声四起,好像是说刘炔已经只能艰难防守,几乎被杜神压着下。
站在一旁的青年人笑着开口:“刘炔,你这棋下的,怎么跟戍己楼的策略一样,龟缩而已,都不敢主动出击?”
柳初言咧嘴一笑,生的好看,笑起来自然也不会差。
“师兄,刘公子是在等一个绝妙时机呢。”
刘公子三个字,不见得就是在说刘炔。
好在是戍己楼还有个嘴皮子利索的。
霍犬年拎着酒壶,醉醺醺上前,看了一眼棋局,随后一个酒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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