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糊仿佛睡了很久,猛然睁眼发现夜色正浓,其实并没过去多少时间。
这一切简直比试卷答题还要难熬!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陈鹤宇赶紧起来,趁着黎明天气凉快,飞快的答题。
早饭还是两个饼、一碗凉水,他都懒得看秋山那张脸了。
整整三天,你特么的就给爷准备了二九一十八个大干饼是吧?
秋山默默的想,不是18个,是16个,最后一顿饭不给你吃的,会让你出考场。
秋老虎正厉害,正午的太阳慢慢升起来,越发的闷热。
陈鹤宇索性把外衫脱了,穿在里面的内衣也敞开怀,露出一截子白胸脯。
管它呢,先凉快了再说!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刘起云慢吞吞的走过来收了卷子。
站在陈鹤宇桌前看卷子的时候,不小心打了个红烧肉味儿的饱嗝儿,收获了陈鹤宇愤恨的白眼儿两个。
第二场考的是算学、经义、杂文、诗赋,难度有所增加。
陈鹤宇拿到卷子粗略看一遍,觉得能答个十有八九,就闷头大睡。
一晚上没睡好,又赶了一上午卷子,实在是困乏。
他要好好歇个午觉,精神抖擞的答题。
偏生躺在那又睡不太着了,肚子叽里咕噜一个劲乱叫。
我饿了。他想。
肚子继续叽里咕噜乱叫。
我想拉屎。他想。
刚站起来想要去茅房,秀水绷着脸拦住他,“五爷,不能出来!”
陈鹤宇捂住肚子,“爷内急。”
秀水指了指他的床板底下,陈鹤宇弯腰掏出一个散发着尿骚味的尿壶。
“这是撒尿的,口儿太小,拉不了屎。满了,快去给爷倒了吧。”
秀水接过尿壶,又给他塞回木板下面,继续指一指木板底下另一侧。
陈鹤宇不解,马趴着往下一看,脸都绿了,竟然还有个马桶。
他抬头愤恨的看着秀水,威胁道:“你小子还想娶媳妇吗?”
秀水脸皮抽了抽,坚定的说:“这位考生,你再这样的话……小的就拖您出去、没收您的考卷!”
陈鹤宇……
你小子胆儿够肥昂。
忍天忍地,忍不了拉屎放屁。
陈鹤宇最终还是在这个四面漏风的敞篷里,红着脸蹲在马桶上拉了噗噗。
而且,秀水坚持考场规则,拒绝给他倒马桶、尿壶。
炎炎夏日里,小小的考号中,散发着奇怪的气味。
令陈鹤宇十分悲愤,试卷答题都开始抨击社会现状了。由于急着交卷,他涂了许多薄荷油在太阳穴,凉的脑门火辣辣的痛,眼睛熏的几乎睁不开。
刺激之下,思维也变得异常清晰起来,题目做的飞快。
一眨眼又是晚上,秋山满怀怜悯的递给他两个干饼,这次额外给加了一块风干肉。
然后把水碗放在桌板上,飞快的逃走了。
五爷实在是太臭了。
蓬头散发、衣服都快脱没了的陈鹤宇……
再看看那块风干肉,已是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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