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逗的不行了,很快就假戏真做起来。
柳条儿端着水站在帘子外刚探头就缩回去,几步跑到门口,羞的脸通红。
想到刚才的匆忙一瞥,觉得她们姑娘跟掉进了狼窝的小羊羔似的可怜。
——还嘤嘤嘤的求着五爷不要这样呢。
小丫鬟听郑嬷嬷说成婚了都这样,叽咕了一句,“被欺负的那么惨,以后打死我也不成婚。”
翌日,陈鹤宇还未起身,就有大理寺的衙役李兴急找。昨晚宫里出了大事,王院正因为看错脉息,以谋害皇嗣之罪被抓到大理寺入了牢狱。
谁能想到医术高明的太医院院正,一下子成了阶下之囚?
陈鹤宇心里暗暗吃惊,心里忖度着以王院正的医术和人品,绝不可能会做出谋害皇家储君的事来。
除非是他不小心卷入了后宫纷争。
当年十分火爆的某某传他也看过几集的,那些宫里的娘娘们一个个老能了。
不用太医出手,她们个顶个儿的会自制打胎药,比如那些什么麝香什么夹竹桃一类的。
太医们不过是她们手中的工具人罢了。
“你知道不知道,是给宫里哪位娘娘诊错脉息?”
陈鹤宇问道,这个信息非常重要。
“属下昨夜在大理寺值夜,黎明时分听说王院正入狱,还没来得及打探就被赵大人差使出来了。只听说是一位极为得宠的娘娘,要不然圣上也不能这么生气。”
李兴说完,又催促道:“赵大人叫您快些过去,这桩案子又分到咱们北苑了。”
叹了一口气,越是他妈的难办的案子,越分给他们。
这些难啃的达官贵人们即便是入了大狱也趾高气扬的,他们做小喽啰的亦不敢明目张胆要好处。
万一人家背景雄厚,此番只是大理寺七日游,过几天就出去了,想捏死他们还不容易?
还是隔壁屋办些富商涉案的比较悠哉。
那些商家又有钱又胆小,随便拿捏几句就会有人送上银子。
几桩案子办完,小衙役们油水多多荷包丰厚。
“立刻就走。”
陈鹤宇心里琢磨着,这位得宠的娘娘不会是司贵妃吧?
毕竟敢朝太医院院正下手的,应该不是无名之辈。
整理好官服,他接过茯苓跑着送出来的一个布包,里面包着两个热气腾腾的大肉包子。
“夫人叫您路上吃,到了衙门喝些热汤水,别空着肚子做事。”
茯苓赶过来传了梅端的话,一转头看见李兴眼巴巴的瞅着那个布包,赶紧从食盒里拿出另一个。
“官爷您这么早赶过来,想必也没来得及吃早饭,将就着吃两个包子吧。”
李兴笑嘻嘻的赶紧接了,俩人走在路上一边咽着包子,一边夸,“陈大人,您家夫人体贴贤惠,丫鬟也有规矩,真好!”
陈鹤宇微微提了提嘴角,“女人嘛,你就不能宠着,得时不时教训几句她们就乖了。”
不管在家里怎样,在外面不能丢了男人的面子。
李兴嘴里咬着的包子半晌没咽下去,十分怀疑陈大人在家里是否真的这么硬气。
怎么记得前几天在花茶坊吃酒,他连个年轻的花娘都不敢点?
路上经过同安堂药铺的时候,他们发现这里已经闭了门贴上封条。
这是王院正自家的产业,平日里由他的儿子打理,有数位名医坐诊,又有自家炮制药材的厂房,生意十分兴隆。
不知道情况的老百姓们,围在门口议论纷纷,奇怪怎么今日医馆不见人影。
有途径听到过一言片语的人,神秘兮兮的暗示些小道消息。
没多久,上京城里转了风向,大家口中的一脉难求的名医,竟然是个连喜脉都看不准的庸医。
父子俩一个号错脉,一个拿错药,致使宫妃小产,一并定了罪扔进大理寺地牢里,等着流放发配呢。
陈鹤宇叹了口气,同安堂在王家人手里传承百年,产业之大,不是说拔就拔的。
只怕是这下要换人当家做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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