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陈鹤宇踮起脚尖儿悄悄的走了。
他掐指一算,今天不宜见爹。
他回到家一看,梅端果然不在家,想必是被侯夫人叫过去出气。
陈鹤宇在屋里转着圈儿走了几步,然后歪在罗汉床上,开始琢磨春天番椒播种的事。
秀水和毛豆办事牢靠,从侯府田庄的家生子里,又挑了几家老实可靠的庄稼人过来做粗活,再加上胡小满一家照管着,倒也不用他太操心。
这个月底秀水要办喜事迎娶表妹,他歇几天的话得有个人顶上,叫谁去呢?
正想的出神儿,忽听门帘响动,影影绰绰看到有人进来。
“端儿,正院那边怎么样了?”
陈鹤宇双眼微闭,靠在罗汉床的大迎枕上,随口说道:“给我掐掐头吧,昨天折腾了一宿,头有些疼。”
一双柔软的手按到他的头上,不轻不重的揉捏起来。
若有若无的兰花香气入鼻,陈鹤宇身体一僵,细细感觉手的触感也不太对劲。
他拂开这双手,猛地坐起来一看,是个眼熟的年轻女子,生的娇俏柔美,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
“你是谁?”
他凤眼半眯带着不耐烦,声音不由得冷淡起来。
那女子忙弯下腰,发髻险些碰到陈鹤宇的肩头,柔声答道:“奴婢叫紫苏,是夫人的陪嫁丫鬟。”
怪不得看她眼熟了,想必是什么时候打过照面。
陈鹤宇放松下来,继续往后一仰靠着迎枕,“夫人不在房里,你出去吧。”
“奴婢见房中无人,担心五爷没人服侍不方便,这才斗胆进来给您倒杯茶。”
紫苏又靠近了他一步,声音甜腻腻的,带着一股子娇俏劲儿。
陈鹤宇看她顾盼流飞的眼神儿,再不懂这什么意思就是傻了。
“出去!这里不用你伺候!”
他沉声说,声音带着几分厌烦。
“五爷不是说头痛吗?还是叫奴婢伺候您揉一揉吧,以前在家里奴婢特意学过的——”
紫苏看起来胆子不小,非但不出去,还上前一步伸出了手来拉他。
陈鹤宇正待发火,就听到院子里一阵轻快的脚步声走近。
“夫君,母亲今日赏了我一枚藕粉和田玉平安锁,是不是很漂亮?”
梅端清脆的声音响起,一撩帘子进来看到陈鹤宇歪在床上,而紫苏贴身站在他旁边,她的笑容瞬间凝结在脸上。她手里举着一枚小小的平安锁,那柔美的藕粉色十分漂亮,上面穿着一颗红色的珊瑚珠子,再用褐色的丝线打成了络子。
“见过夫人。”
紫苏有一点慌乱,连忙躬身行礼。
“你怎么在这?”
梅端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冷着脸问她。
陈鹤宇继续躺在靠枕上,用袖子盖住脸,心想这下可热闹了。
“五爷要喝茶,奴婢见屋里没人——”
紫苏的话里带着模棱两可的小心机,掩饰着自己主动进内室的事实。
不过陈鹤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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