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说完撒丫子闪人。
陈鹤宇也不理他,继续躺下来观摩那本小画册,越看越觉得妙哉。
不由的萌生了开一家印刷坊的心思,或许会打开世界大门呢。
算了,还是先把这本书拿给秦风做年礼物吧。
他把画册小心的封起来,再命秋山取了一个食盒,装上一份热气腾腾的烧猪头并两碗米饭,最后小心的把画册放到旁边。
吩咐秋山送去大理寺给秦风,这家伙孤苦无依,想来是在大理寺过年的。
希望他会喜欢这份年礼物。
事情办好,陈鹤宇往楼上包间张望了一圈,听到里面小娘子吹拉弹唱正是热闹。
还听到老爹正在里面愉快的吹牛皮,想必是吃得心满意足。
冷不防被上菜的女小二瞧见,推开门喊了一声“五爷”。
里面的人听见了,一叠声的叫他进去。
长兴侯醉眼一瞧,斜睨着陈鹤宇,压低声音问:“你怎么上来了?”
莫非是家中有事?
陈鹤宇给诸位大人见了礼,笑嘻嘻道:“儿子准备回家,先看看父亲这里有没有事,回去好给母亲回话呗。”
一句话说的众人笑起来,王郎中打趣道:“陈老兄家里看的紧呀,快把这些小娘子散了吧,省的回去被嫂夫人罚跪哈哈哈。”
旁边的小娘子一听不依了,哼哼唧唧的连声撒娇,说什么也不肯走。
“胡说八道!”长兴侯气得踹了陈鹤宇屁股一脚,骂道:“臭小子,傻杵着做什么?还不走!”
陈鹤宇被踢了一个趔趄,赶紧陪着笑脸说道:“哈哈,我就走,走了,今日大家赏脸,我替父亲请你们喝酒!”
他吩咐陈胜照管好长兴侯,一溜烟的跑了。
陈鹤宇在楼下随便用了一碗火锅面,还是想一想,明日带着娘子一起去梅府吃酒该怎么应酬,才是正经事。
不料,回到落桐居也没见到自己娘子的身影,丫鬟说她带着两位姨娘在苏姨娘处打牌呢。
陈鹤宇心里一惊,妻妾和睦,也不知道这算好事还是坏事。
他实在没有勇气过去观战,加上这两天确实疲惫,闷头便睡了过去。
睡得正酣,忽然被茯苓叫醒,着急的对他说:“五爷,李管家叫您快过去呢,侯爷正在冲二爷发火,要动家法,已经把人提到祠堂里了。”
陈鹤宇往窗外一看,天色已经微暗,想来长兴侯也是刚喝酒回来,怎么就撞上了二哥呢?
反正祠堂离他这里不远,走过去瞧一眼热闹也好。
陈鹤宇穿好衣服,慢吞吞走到祠堂一看,果真是二哥跪在院里,一叠声的讨饶。
看见他过来,李管家哭丧着脸对他使眼色,无声的吐出“外室”两个字,又指了指墙角的狗洞。
陈鹤宇。。。。。。
最近二哥被禁足不许出门,莫非是想要从狗洞钻出去见外室,被老爹抓包?
长兴侯显然是喝多了酒,两颊有些通红,眼神也不甚明朗。
他气得耳鸣,坐在祠堂的门槛上,深吸了两口气才勉强平静下来。
举着鞭子对着陈二郎骂道:“当初你教老五爬狗洞的时候,是不是就想到自己也有用到的一天?”
“你就这么喜欢狗洞是吗?我今天就把你打成街上的野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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