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怕自己去了,人家百忙之中还得招待你!既然不去,就安生在家里等着吧,怎么还驴拉磨一样转悠?”
经历周华亭入狱一事,侯夫人现在也想得开了。
她已经五十岁的年纪,就算再容不下小妾,人家的儿子也长这么大了,还去了大理寺当差,又肯给姝儿出头办事。
只要五郎不跟自己的儿女过不去,她何必要找不痛快?
因此这次陈鹤宇面馆开业,她心里丝毫不起波澜,两三千两的小生意而已,侯府十来万两的产业都捏在自己的手中呢。
她干脆大大方方送去一尊金镶玉财神爷贺面馆开业,一家子皆大欢喜,连大郎都夸她这事做的有派头。
长兴侯嘿嘿一笑,一脸向往的说:“老五在这个食肆上投入颇多精力,我也是担心他回不了本钱,再混成个穷逼浪荡样子,又要向老子要钱花。”番椒这个秘密武器,家里其他人还不知道,但是长兴侯是知道的。
他心里痒痒,想知道番椒作为调料,能不能让饭馆打响名头,大赚一笔?
“别转了,看得我都头晕!赶紧过来帮我看看牌,这样该怎么出?”
侯夫人看他一副做白日梦的样子,干脆给他找点儿事做。
“这个,还有这个!”
长兴侯抽出来两张牌扔下去,鄙视的说:“就你这脑子,还想赢钱?我看别费劲儿练了。”
侯夫人听了,把牌往桌子上一扔,就想跟他掰扯掰扯,她这脑子怎么了?
眼风一扫,看到丫鬟珍珠站在帘子处,欲言又止的样子。
“有什么事儿?说吧。”
珍珠走进来行了礼,看一眼侯夫人,又看一眼长兴侯,犹犹豫豫的说:“侯爷,夫人,庆春候派人给侯爷送了一份账单,在门房等着拿钱呢。”
说完赶紧低下头,不敢看侯夫人的脸色,侯爷也真是的,怎么能叫人催债上门呢。
账单?
长兴侯蹭的站起来就要去拿。
侯夫人挑挑眉毛,比他起来的还快,抢先一步从珍珠手里拿过账单,藏在身后不让长兴侯碰。
她虽然不像苏姨娘那样会作词作诗的,好歹也是认几个字,不然怎么掌管侯府呢。
长兴侯心里猜着,是今日去“一间面馆”吃饭的账单,也就不跟她抢了,气定神闲的坐下来喝茶。
侯夫人躲到旁边,把账单举起来,对着亮光念了半天,鼻子里哼了一声,“你又跟庆春候去花茶坊玩儿去了?”
长兴侯心里一惊,雾草,庆春候能不能行?
去花茶坊这事儿说好了要保密的。
何况每次去听苏州小娘子唱曲儿也是自己请客。
你丫的还写个账单送到家里来讹我?
他一拍桌子勃然大怒,“庆春候个老匹夫!喝了老子的茶还来敲诈,等我去找他还我茶钱!”
说着就从侯夫人手里夺过账单,气哼哼的一看,傻眼了。
酱烧猪头4只,40两。
辣味卤肉4份,20两。
猪骨汤面2碗,30文。
麻辣火锅面2碗,40文。
共计60两零70文,收到账单请速交于小童带回,老夫的零花钱全垫在这上面了。
他举着纸看了半天,并无一字提到“花茶坊”,疑惑的向侯夫人看去。
侯夫人坐下来,一边喝茶一边欣赏着长兴侯的脸色。
“侯爷,你刚才说我这脑子。。。。。。怎样?”
老东西最近总是出去跟隔壁庆春侯下棋,回来嘴里就哼哼淫词艳曲。
问他在哪儿学的,就说梦里。
梦里还能有这样的好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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