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应该消去这段记忆才好?
杜迦看我一副不知所措的傻样,说:“还有什么问题?”
我:“我拥有这个记忆,可以吗?”
杜迦瞥了眼在我不远处鼓起包子脸的蛇,沉声回答:“如果有一天你不想要了,可以来找我。”
这么神奇啊,想失忆就失忆?想了想,我觉得还是保留着比较好吧,反正三观已经重塑了。在最初的震惊与害怕后,现在反而感到了一些新鲜刺激,还有种隐隐地得意感,类似于:看,我邻居是除妖家族的,我自己还养了一条蛇妖!
杜云丽让我放轻松,说这些事并没有我想到那样复杂神秘,人也好,妖也好,都有自己的生存基本法。
因为杜家兄妹还有事,最后只剩下我和白糖站在这里。只是在离开的时候,杜迦对白糖说。
好自为之。
明明是一句提醒,被他那阴鸷的眼神表达出来就变成了满满的威胁了。
白糖还回了一句:替我向你爷爷问好
然后,然后就冷场了。寒风呼啸卷过,我意识到一个问题,因为和怪脸打架的关系,小巷的墙壁都塌了,现场一片狼藉,我还是走远点吧,免得一会儿被人发现解释不了。
我一走,白糖也跟着我走。习惯了蛇爬着,就这么变成人跟着我,我感到压力很大啊,而且还是异性!是男人啊!还是个好看的男人啊!好紧张啊!
脚步慢了下来,手中的药被白糖拿走,他一个跨步挡在我面前蹲下,我反应慢半拍地垂头看他。
膝盖上的伤口因为喷出来的药水受到了刺激,疼的我忍不住抖抖腿,他手掌按住我的小腿,柔声道:“忍忍,再喷一下,很快会好的哦。”
很容易让人沦陷的温柔,这让很少受到异性如此对待的我又是一阵小鹿乱撞。
温暖的路灯将我俩笼罩在其中,隔绝了周围的黑暗,我静静地望着纯白如雪的白糖,忽而他抬头看向我,目光如一张细密的网把我缠绕。我像是坠入了海中,被海草缠上,无法动作,也不愿离去。
“你脸红了?”
“……没,没有。热的。”双手捧住大脸,我错开视线看向远处的街道,内心的小人已经跳起桑巴了。我刚刚是对着自己的蛇花痴了?
“哦~伤口还痛吗?”
“好像,不痛了。咦,杜迦的药好好用啊。”试着踢了下腿,血已经止住,红肿的伤口不再牵扯着疼痛。
白糖重新站起身,很熟练地拉开我的挎包,将药放进去。这个时候我想起了相亲对象,我连忙掏出电话拨了过去。
相亲对象接了电话,然而对于自己晕倒的事情并不是很清楚,他说自己正要上车送我回家,商场停电了,然后我就不见了。
这我没法解释,只能背锅说自己先回去了。
总之,这段相亲依旧告吹。
挂了电话,就看到近在咫尺的白糖,这家伙怎
请收藏:https://m.iaelc.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