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柏亦秋一脸的小白样，怯懦的坐在座位上看着三个男人不发一言。
不知道他们注视了多久，最后还是吕浩先开了口，低沉的声音如同大提琴般动听：“方教授果然名不虚传，教学质量这么优秀。”
虽然这话是对方思明说的，可是他的眼神并不在方思明身。
吕浩看着低头不语的柏亦秋，眼里多了几分意义不明的情绪，“就连教的学生也如此‘优秀’。”
“……”
得，百分百确定这是在调戏了。
总裁大人果然直接。
“吕先生说笑了。”方思明仿佛听不懂似的还在跟吕浩开玩笑，道：“要说谁，都没有吕先生这么优秀。”
沈萧瞪大着眼睛看向方思明，这个人的头有这么铁吗？敢当着人的面怼。
“呵。”吕浩冷笑一声，干脆也不装了，满攻击性的眼神看着方思明：“我只不过是在夸他而已，教授反应这么大是有什么问题吗？”
“什么反应。”方思明根本就不在乎吕浩到底是谁，反驳的话脱口而出。
吕浩像是确认了什么，看着柏亦秋的眼神充满了不屑，“要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对他那么维护。”
被吕浩说的柏亦秋脸瞬间苍白起来，咬着唇一声不吭，手用力的握着笔导致关节有些发白。
“淫者见淫吧。”
方思明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控制音量，声音在偌大的教室里放大了数倍，周围偷偷躲起来的学生全部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惊呼。
方教授太刚了吧！
“呵。”吕浩越过方思明走到柏亦秋面前，居高临下的用手挑起柏亦秋的脸，像是在打量商品一样，“就这种货色你也能下的去口？”
“不就是个被操烂的骚货。”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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