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难受的紧。
但顾西也不至于杀个人就说是大逆不道的事儿。
除非，另有隐情。
“西西——”韩炎贪恋的轻啄了口顾西的唇瓣，一把扯开自己右边的军装，露出了坚实的胸膛，上面有道疤，正是顾西那次被他强上后开枪打的，韩炎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反而是牵着顾西的手抚了上去，“这是爷那次犯浑，西西开枪打的留下的疤，可真是要了爷半条命。”
顾西听着心里更难受，俯身轻吻那道伤口，正是靠近心脏的位置，只是不住的说：“韩炎……对，对不起……”
“是爷该打，不知道西西是第一次，就直接要了西西。不过这可是西西送给爷的枪子儿，爷现在将子弹留在了皮肉里好好护着。”
“爷是西西的靠山。”韩炎再次向顾西申明这一点儿，“有爷在，西西就算把天捅了个窟窿也有爷顶着，在帝都，西西想杀谁便杀人，谁也不能拦着，就连爷也不成！之前西西想杀了爷的那股子劲儿去哪儿了？”
“不是的，不是的……”顾西摇了摇头，剔透的泪珠刚好划过面庞，宛如星子从下巴掉落，脆弱的不堪一击，他眼睛定定的瞧着韩炎，生怕从韩炎眸子中发现一丝厌恶的情绪，“爷，我杀的，是顾笙，是我的生父。”
韩炎眸中滑过一丝了然。
难怪小戏子会这么崩溃。
这顾笙死了都不让西西安生。
泪珠恰好将他眼睑下的血珠，晕染而开，似点了颗红色的痣，竟让他整张面庞趋向于艳丽夺目，偏生他哭的梨花带雨，比那戏台子上还要娇艳几分：
“我，我也不知为什么，我同他说要将小桃子的官贴交于他，他就，就将我绑到这儿来。”
“呜，他还要像小时候那样，再次把我卖掉，送给别的人，呜，我知道他嫌我是戏子给家族蒙羞，可我，我真的没想到，这么多年后再见，他，他竟然是要将我……我一时失手，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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