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一旦三军和镇淮军生了冲突,不但一心安定边境的朝堂不满,也不免亲者痛仇者快。”
陈景安说的,陈初如何不懂,特别是前几日在那霞溪村见了神锐军军士‘武同’的家人,让陈初武力解决问题的心思愈加淡了。
打来打去,死的都是这些百姓。
“若能将军头和军士之间分割开便好了。”陈初下意识道。
似乎早有腹稿的陈景安却呵呵一笑,“都统手里有恁好一张牌怎忘了?”
“哦?”
“便是那帮指导员”
“先生的意思是,抽调镇淮军各部指导员进入其余三军?”
“正是。”
“这般掺沙子的做法,他们如何愿意?”
“以利动人。今次军饷不但要发,且都统收到多少发多少,来换取他们接受都统的条件。以我想来,若每军只派去十几人,跋扈惯了的军头未必放在眼里.”
陈景安所言,的确有可行性。
厢军实编大多只有一半,以每都百人的编制算,每军约有十二都。
若对‘政工’了解不够深刻,十几个人洒在一千多人队伍中的确不显眼,好像也掀不起风浪。
‘笃笃笃~’
正沉思间,惜秋轩的房门被敲响了。
“谁?”陈初微微皱眉。
书房算是一个比较严肃、私密的场所,毛蛋不是守在外边么?
哦,对了,他去找热水了.找了两刻钟还没回来!
“陈大人,是我.”
娇媚嗓音一听便知是谁。
蔡知晓书房内不止陈初在,没有胡乱喊情郎‘小狗、初儿’之类的爱称。
“呃,进来吧。”
得了房内首肯,蔡才推门入内,手里拎了一个食盒。
先对陈初和陈景安一礼,蔡上前把食盒在书案上放了,打开后捧出一只陶罐、瓷碗、调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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