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修士知道，柳无花本来也不知道。
直到那次……
唉，不想也罢，毫无乐趣。第一天的讲道在老修士间影响不大，因为他们知道人族发展史。
但是在年轻修士间，影响颇大。
他们第一次知道世界产生于二十四瓣莲，第一次听说太道的名字。
以往说起人族起源，只会说始祖，而不是太道。
这两字，会被老一辈忌讳使用。
比起历史，更多修士对柳无花的人体细述感兴趣，经过一番对比，很多人找到了自己修炼缓慢的原因。
也有人发现自己修岔了路子而惶恐不安。
总之，这一天的铸剑城，闹腾着，喧哗着，一直到深夜都不安宁，可怜了百姓。
但百姓家中也有年轻一代，以现在的环境，出门就能遇到高手，万一被谁看中了收个弟子，立马扶摇直上。这些例子时常发生。
在修士们期待的心情中，第二天的讲道来临。
“青夏，你真不去了？”
柳无花拽着青夏，而她一个劲往后逃，打死不去。
“不好玩，我不去。”
柳无花带青夏前去本身只是为了熏陶一下，但既然她听不进去就算了。
这些知识，柳无花以后都会更加详细地教给她，现在不学也无妨。
“不去也可以，但是你要在家看好圣依。”
“嗯嗯，我知道的。”
青夏听不进去，圣依更不用说。
可是，龙无敌，琉璃，还有鲲鹏，甚至白龙马，它们都能够听得津津有味。
又是道场，柳无花坐在台上，第一个问题是：“你们心目中的法，是什么？”
第一天讲人，今天**，这是重点。
有人回：“法是法术，是法诀。”
又有人回：“法是力量，是本源。”
“法是修炼的根本，是基础。”
……
答案很多，都没错，柳无花说道：“都说得很好，但是略显空洞。法是什么，就是方法嘛，简简单单，清清楚楚。你们修的法诀是为了什么，能长生么，能飞升么？不能，法的本质就是一种手段，可御敌，可变化，可上天入地，可威慑万物。”
“可是你们真的懂法吗？大多数人并不懂，你们只是机械地听从师父教导，或者机械地从书上学来，按照步骤或者心诀按部就班来修炼。但是否理解其本质，对你们来说，并不重要。”
“我们在修炼任何法门时，都需要理解其法理，融会贯通，了解其产生原因，基本规则，然后才能创造出独属于自己的法。这么给你们说，但凡有前途的修士，都有自己的独门法术或者法诀。死板的，按部就班的，哪怕学会万千，哪怕精通世间一切，抱歉，走不远。”
这种人柳无花见得多了，其成就最多在仙尊层次，哪怕再努力，也无法成就仙帝。
这一天的讲解依然只是两个时辰，柳无花仿佛掐着时间，到点就溜，根本不停留。
修士们却依然停留在原地，感悟揣摩。
时而有人恍然大悟，面露欣喜，满足地离开。
到了最后，依然只剩下前排的老修士。
他们从第一天来此，就不吃不喝，也不动弹。
燕洛雨在客栈里说起这些人，柳无花让她不要管。
“他们大都命不久矣，若不是我出现，他们或许会找个僻静之处了却余生。我现在给他们一个机会，至于能否抓住，全看他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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