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呢？”
“这是不一样的。”冯岩解释道：“他们在山海市势力庞大，所以不怕被跟上，可能有自信就算被跟上也能解决问题。但他们做的事情，怕被闹大，一旦被闹大，就会引起混乱，到时候就不是山海市的事情了。如果有其他地方的人过来，可就不是他们能解决的了。”
“那我们.......”
“怎么，你怕了么？”冯岩看着远处的马路，突然开口说道：“被赵春阳浑身虫子的样子吓到了？”
蔡凯摇了摇头，可浑身的鸡皮疙瘩没能忍住。
冯岩也注意到了他的不对劲，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还没问过你，你当兵是为了什么？”
“我？”蔡凯摸了摸头，不好意思地说道：“队长你知道的，我一开始是被招安的，没想过那么多，就求个安稳吧。”
冯岩笑了出来：“也对，我倒是忘记这个了，像你们这种技术人员，也不用受训练的苦。”
蔡凯却说道：“我反倒是有想训练的想法，特别羡慕王德强的功夫。”
“那要不......这件事完了之后，我帮你申请一下，你去特训一波？”
“不了不了......”蔡凯赶紧摇手，随后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就是说一下，我这身体，要是去特训，就和死了一样，有这个功夫，我还不如把黑客技术提升一下。”
“那你猜我我要是问王德强，他会说什么？”冯岩笑道，没等蔡凯回复，就接过话继续说道：“你别看他是个闷葫芦，其实他血是热的。08年川渝的事情，还记得吧。”
蔡凯点了点头，突然回过神，王德强就是川渝人。
果然，冯岩立马说道：“有一次他喝多了点，一边哭一边说，当兵的人太特么帅了，他也要想那群人一样，到危险的地方，保家卫国。他们家就他一个人，所以他也没什么犹豫的，到了年龄，就来军队了，一路走到现在。”
‘原来强子那个闷葫芦也会哭啊。’
蔡凯心里嘀咕了一句，他其实没有那种情绪。
“所以如果是问强子。”冯岩继续说道：“他一定会说是为了保家卫国。”
“队长你呢？”蔡凯才当兵两年，所以没这么多想法，但他有些好奇队长突然说这些，是为了什么。
“我？”冯岩摇了摇头：“我其实没想那么多，当年是读书没读好，就参军了，时间一久，就习惯了，习惯之后，见识的也变多了。后来第一次做任务，是有群雇佣兵犯境，死了好些队友，然后我才明白，这些年的安稳，是多少人的付出才得到的。所以......要是你以前问我，我估计会说是为了补贴，可现在你要是问我这个，我只想说，我就是想要尽可能解决这些不安稳的东西，让我家里的人能无忧无虑地生活。”
冯岩说到这里，才看向蔡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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