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言将茶喝完,思考着要交代萧飞达他走了之后的事。但为何儿子让他等了一盏茶的时间却不出现
他站起身,想步出书阁,但却觉得一阵晕眩,又坐了下来。鼻子似乎有什幺流了出来,他伸手去擦,竟然是鼻血。他下意识地看向那杯茶。接着他有了闷、反胃想呕吐的感觉。他抚着自己的口拍了几下,居然呕出了东西。
那滩血,红豔豔的喷溅在书桌上,溅湿了宣纸,还有他刚刚落款的罪臣赋上。他来不及惊慌,缓缓地趴了下来,嘴角勾起了一抹苍凉的笑,滴落了一滴泪。
原来原来虎毒不食子,那其子饥饿时呢是否弒父
等到他毫无动静时,萧飞达与安国公带着几名亲信鱼贯而入,将白绫悬上了樑,让人将萧品言挂了上去,这才离开了书阁,向等在外头的萧诺雪吩咐几句,驱马车让萧诺雪往东奔驰而去。
子时,萧飞达又让家僕至书阁探看萧品言歇下没有。听闻家僕回覆萧品言自缢而亡,爆出哭声,赶着奔赴书阁,哭泣道:「父亲啊是我们不孝但是,你得原谅我啊我们旁系只能依附嫡系而生啊」
但他割下父亲的头颅如此的果断明快,不过子时,已经萧品言的头颅装入了木盒之中。
腊月二十八日,子时,传闻萧品言自缢于尚书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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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二十七,未央殿内一片寂静。行歌睁开双眼时,身边已然空荡荡。她了行风睡过的位置,体温已散,只余蚕丝床褥的凉意。
昨夜行风在欢爱间说了行歌一句话,那句话让行歌五味杂陈。
「行歌,我要开始杀人了。」行风轻喘着,跪坐在床榻上,让行歌的玉臀枕着自己的大腿,抓紧行歌两腿圈在自己的腰上,没有停下撞击律动的频率。
「嗯」行歌迷迷蒙蒙中,听得不甚真切。
「我只要你记得,不要怕我。我每一个决定,每一个判断,都不是为了伤害你,而是为了保护你。懂吗」行风拉起了行歌,让她面对着自己,坐在他的大腿上,吻了行歌的耳垂,含在舌尖上舔弄着。
「我变成你的软肋了吗」行歌蓦然惊醒,失了燕好的兴致,蜜逐渐干燥起来。
「小东西乱想什幺,变紧涩了。」行风听她这幺问,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皱了眉,挺动几下,得更深更重。
「不要」行歌呻吟一声,挣扎想起身。
「在你眼中,我看来那幺没用吗」行风一把握住行歌的腰,又是一个狠狠的冲击,带些惩罚的味道。
「不是只是我不喜欢不想成为你的弱点。让你被其他人压着打。」行歌咬着下唇。
不是不晓得抢夺太子之位的人有多少,也不是不明白为了这个位置要杀多少人。她也是见过行风身上的伤疤,只是那句话,让她有些害怕。但他心中至少是在乎自己的看法吧,所以才预先告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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